就在霍夫諾格在女記者面前“敞開胸襟”大談特談的兩三個小時之後,歐亞大陸另一邊的倪土已經起床準備吃飯和訓練去了。
對於這個德國足球乙級聯賽的球員來講,國內的事情離他還太遠,自己就算求爺爺告奶奶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他就像一頭固執的小獅子,只盯著球隊這一個目標。
青希娜在那天晚上過後的清晨就走了,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又去了何方,弗蘭德李希夫婦顯然也並沒有向他解釋一番的意思,於是倪土也沒有再過問這些敏感的事情,吃過早飯便匆匆他便奔赴球場去訓練去了。
迎接著羞澀的太陽,倪土穿過那熟悉的林間小路,樹林裡時不時傳出清脆的鳥叫聲格外沁人心脾,早晨的凱澤斯勞滕,讓人很難去現象那些大城市裡鋼鐵水泥和喧囂。
今天倪土來得最早,沙迪毫無意外地再一次在這種小學生般的競爭中敗下陣來,他們兩個互相“較著勁”想看看誰更勤快一些,雖然這樣做有些不太妥當,但對於倪土這種基本沒有夜生活的人來說休息時間保證得了的情況下,似乎早起確實是一件很值得堅持的事。
而沙迪就不一樣了,他確實是在壓縮自己在其他人看來已經相當單調的夜生活,但總歸來說還是不如倪土做得徹底。
有時候再一次落後於倪土來晚的他會忍不住抱怨,“倪土你這是準備要和足球過一輩子,讓這可惡的足球當你的新娘?!”
將足球用“可惡”來形容,確實也是沙迪“氣急敗壞”的表現之一了,他發現一個令自己無比沮喪的事實是,論足球才華他比不上倪土,倪土卻比自己更努力!這確實足夠令一個人沮喪到無以復加了。
但如果說沙迪討厭足球的話那可就大錯特錯了,他從不後悔自己選擇的道路,也從來沒有倪土在選擇上暴露出中國人特別常見的瞻前顧後,足球對於他來說更多的是一輩子都會堅持的興趣與事業。
“嘿!真見鬼……倪土你就是一臺機器,不能讓我比你早來那麼幾次麼?!”正在訓練中的倪土聽到遠處傳來的沙迪式抱怨,顯然是在對自己又一次比自己來得晚而“耿耿於懷”。
當然,對方也只不過是比自己來晚了20分鐘而已,但這20分鐘確實足夠關鍵了,它可以讓你做很多事。所以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不論什麼職業,早起哪怕10分鐘都意味著更寬裕的時間讓你來做充足的準備,一天的“馬拉松”也算是贏在起跑線上了。
聚沙成塔,集腋成裘,一點點時間的積累到最後帶來的不同絕對超乎人的想象,前提是你要保證充足的休息,切不可透支自己的身體。
抱怨歸抱怨,沙迪還是以最快的速度參與進來,當這個馬其頓人也開始訓練的時候,訓練場上上更多的是訓練的喘息聲與器械的聲音了。
兩人就這樣作伴訓練起來,所有枯燥的事情有個伴兒一塊的話可以互相激勵以盡最大可能防止懶惰情況的出現,不是麼?
而就在倪土參加的若干次這樣訓練中的某一天,在遙遠的中國,霍夫諾格卻住進了齊都的某一處酒店之中。他當然是需要休息的,問題是他不是一個人,這個29歲的德國人似乎有著天然的吸引力,以至於讓一部分中國女性趨之若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