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董成信蒞臨現場鼓勵隊員也只是文學院這支球隊訓練之餘的小插曲,他們還要繼續投身到訓練當中去。打鐵還須自身硬,這支球隊的經歷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們,指望別人是指望不上的,萬事只能靠自己。
對於文學院來說,國防學院這個最終大BOSS異常的強大。國防學院有著最好的配給體系,有著最好的訓練裝置,他們有著聰明的大腦(不然怎麼考的進來?除非走的不可明說的關係),他們有著最堅韌的身體。所以無論哪一方面與這些人比起來,文院的隊員們就立馬顯得“掉價”,巨大的差距讓兩者看上去根本沒有可比性。
如果學院是一個人的話,國防學院是高富帥,那麼文學院就是矮矬窮,國防學院是香餑餑,文學院就是爛窩頭,各項條件國防都壓文學院一頭。
文學院眾人卻也沒有過分氣餒,因為大家都知道有一個人在他們身邊為他們提供強有力的保障,他們也願意相信這個人,倪土開賽以來無數次拯救這支球隊,讓大家心裡很是平靜。
在訓練結束時,倪土笑哈哈的說道,想當初自己遇到的挑戰相比於這些可不算啥,“都是毛毛雨啦!當時是會感覺擔驚受怕,但是我給你們說啊,事後就平淡了,不要緊張啊,你緊張起來的時候會越緊張,和對手相比都是一個腦袋兩條腿,怕他們個錘子?!”
有隊友聽倪土這樣講,便笑言:“倪土,你確定不是三條腿?”
大家會意,都哈哈大笑起來,倪土當然也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和這些人相處久了自然而然能瞭解他們一些段子,他嘿嘿笑道:“比賽的時候專門把球踢給你的第三條腿,看看你這第三條腿到底硬氣不硬氣”。
經過一些類似的這麼一陣的調侃以後,隊內的氣氛明顯放鬆了很多,大家對接下來的決賽也沒有那麼多的擔心和緊張了。
之前文學院絕大多數隊員還是略微有一點點擔心的,因為自己的決賽對手國防學院,這完全是出於習慣性的緊張。
國防學院的積威太盛了,他們可是全學校公認的第一學院,可比土木和車輛兩個拳頭專業有權勢多了。倒不是說他們所學的專業有多精深,大家對他們的敬畏很大一部分出於他們得名字以及身上的制服。他們第一學院的身份可以透過一些列事情上體現出來。
按照例行慣例,國防學院的學生會主席自然而然的是學校的學生會主席,這是自學校建立國防學院以來就一直存在的公理,其學生會主席地位之高甚至可以讓他列席學校的公務會議;而相比於其他專業畢業就失業的殘酷現實,國防學院的學生甚至是包分配的,到了部隊上他們甚至都能當個軍官,吃喝不愁,前途無憂,這一點簡直太有殺傷力了!時間久了魯中理工大學裡的人們很難想象以“平民”的身份來對待國防學院的學生。
國防生的軍裝就是學校裡的通行證,是無數個思春少女、糜爛腐女所競相追逐的標誌。學校是他們的舞臺,是他們權力的自留地,在校園裡他們擁有無上的榮耀,這就是第一學院國防學院。
所以,國防學院的學生們在鮮花團簇中也自然而然的養成了一種“老子天下第一”的胸懷,這是一種捨我其誰的霸氣,也是一種目空一切的傲氣。
包括足球隊員們在內國防學生的這種認識態度有利也有弊。
有利的方面是他們不會擔心其他人,因為這些人認為全校無人可以對他們形成挑戰,他們在心理上有很強的優勢。國防學院的隊員是不會有文學院隊員們的心理變化的,沒有人見過強者害怕弱者的;而至於不好的一面,就是容易養成過於傲嬌的性格。而過於傲嬌之人容易傲慢,傲慢之人總會為自己接下來的人生裡埋下隱患,就比如說接下來的決賽。
魏君耳反覆向自己的隊友們強調過:“文學院不同於其他隊伍,他們非常的難對付,作為理工大第一學院,我們可不能在文學院這幫末流面前丟了面兒!”
隊員們自然滿口應承下隊長的要求,隊長的話當然要聽了,他可是上級,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雖然他們算不上真正的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