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土,說話注意一些,你怎麼能這麼對領導說話?”說這話的是誰?答案是杜嘉耀是也,就這一句話贏得了在場領導們的好感“還是學生會領導會說話,這個小夥子不錯!”
馬克思學院和商學院的兩位代表也自然矢口否認,並大喊:“領導,我們冤枉啊!”
秘書長臉色通紅的坐了下來,他沒有料到自己的身份沒有被在場的任何人“看在眼裡”,他沒有料到一次簡單的足球比賽竟然鬧出了這麼多的么蛾子,校長大人交辦的任務可不能出任何差錯,他很不喜歡在坐的每一位當事人,不管是文學院還是土木,不管是馬克思還是商學院,這些人屁事沒有淨惹事了,他當然更生氣這個倪土了,今天竟然敢頂撞自己?活的不耐煩了吧?!
“倪土,如果你再這樣陰陽怪氣,我們只能將你驅逐出這次比賽,你相不相信,我說到做到!”秘書長要立威。
“咳咳”這時足委會主席咳嗽了一聲,“秘書長,控制一下情緒,我們今天是聽證會,不是判決會,叫大家來就是為了聽各位的意見的。”
既然領導發話了,他也就不好說什麼了,悻悻的閉上了嘴,足委會主席結果了話筒:“我們今天一個一個來,先說說這個倪土吧,我很好奇你水平這麼高為什麼當初沒有被土木工程選上?”
倪土要是說一句“是被徐慶夕迫害的,他因為種種原因控制了球隊人員的選拔。”那就好了,似乎這位領導是在想提示倪土,幫助倪土。
倪土實話實說,“主席您好,其實當初我是並不想參加,後來我一朋友硬拉著我去踢的。我也算是重新再體驗一下,那朋友文學院的學生,正好缺人,而我們學院已經明確表示“不收人了”,所以我就去了文學院。”
“真是大有可為的年輕人啊!”主席自說自話,不知道他想要表達什麼,這時他轉頭問道徐慶夕:“徐慶夕,你是否在賽前找過倪土讓他網開一面,又是否在比賽中挑釁過倪土?!”這時這位主席的面色可就不那麼和顏悅色了,頗有一些嚴肅的樣子。
徐慶夕下意識的要否認和反駁:“沒有,絕對沒有!”因為恐懼,他的聲音有些大。
“那這幾張照片你該怎麼解釋?!”足委會主席從檔案袋裡拿出幾張照片,拍在了桌上,臉上已經明顯帶著厭煩,他指了指一個工作人員,示意對方拿給徐慶夕去看。
照片是徐慶夕找倪土時候的一個私密拍攝,是校報的其他記者恰巧拍的素材,本來是要拍學生訓練的,結果自己把這事給忘了,趕到球場就正好碰到徐慶夕找杜嘉耀的場景,這位女生在整理的時候發現了便留了下來,而場上徐慶夕找倪土麻煩的時間這位校報的女記者都原封不動的拍了下來,一樣細節都沒放過。甚至她這裡還有同事錄的一段相,這些資料已經提前給足委會主席看過了,剛才他就是在和這幾個學校的記者在聊這個事。
徐慶夕一看到這些就知道自己今天又要栽了,他很想揚天暢談:“老天爺,為什麼我一碰到倪土就倒黴啊!”。足委會主席見徐慶夕不說話了,轉頭對著秘書長說道:“事情明顯了麼?”
“很明顯了”秘書長回道,他接了一個電話,看了看馬克思學院那邊。
足委會主席點了點頭,又看向倪土,微笑著:“委屈你了,你應該謝謝這為校報的小同學,是她一定要在會前給我看這些的,不然還真容易把你給冤枉了。”
散會的時候,倪土特意趕上去找到這位女同學,說了一聲:“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