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西院這場比賽土木的2:5慘敗,馬克思學院積分追上了土木工程,並且以6個球的巨大淨勝球優勢晉級淘汰賽,土木則是被淘汰的那個,盡顯淒涼。他們可是在賽前還領先直接競爭手3分,外加4個淨勝球的啊!
西校區第一體育場場外的觀眾們看了這一場比賽也都沉默了,這是一場什麼樣的的比賽啊?怎麼看都透露著奇奇怪怪,自己學院的學生對母院痛下殺手,灌了母院5個球,偏偏這個牛逼的球員自己母院卻沒有發掘出來,白白的便宜了人丁稀少的文學院,他們難道不知道看看檔案的麼?是領導太忙給忘了還是學生們不知道有這種人的存在?沒人在乎倪土的來歷,他在土木工程就是一個毫不起眼的人物,人們都忽視了他。
“你說這個人他有這個必要麼?非得和自己學院過不去!”這是一個土木工程學院的學生,他在和同伴痛斥倪土這個“叛徒”。
“誰說不是呢,文學院已經小組第一了,沒人威脅得了他們,這麼來勁幹什麼,真是一個喂不熟的白眼狼,土木怎麼出了這麼一個敗類?!”
幾個場外學生會的也在交談,“真是倒大黴了,咱們學院竟然沒有出線,這回徐隊長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據說文主席早就已經看他不順眼了,這貨要是被撤了咱們機會了就來了,當個破幹事員還真就是個幹事的,整天累死累活和狗似的,一點權力都沒有,現在我輩的機會來了,得想想辦法好好爭一爭,爭取也能當官!”
“徐隊長也真是慘,沒事他惹什麼事啊,真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安安穩穩的說不定咱們就能晉級了,下半場院隊都已經把比分扳平了,你好死不死的去挑釁人家幹什麼,徐慶夕一定是去挑釁了,不然怎麼接下來這個倪土就突然爆了種呢?唉,真慘吶,自己還掛了彩,何苦來哉?”
場上的倪土還是沉默了,看到自己的學院被他親手埋葬,其實也不是個滋味,球場上拼勁全力只是要貫徹自己的原則,自己畢竟是土木的一員,你每天睜眼看見的舍友是土木的,每天上課的同學是土木的,教授你知識的老師是土木的,你習得的知識技術是土木的,自打進入大學校園,土木學院倪土就是他的標籤,時間不長,卻足夠培養出哪怕一點點的感情基礎。
他走向坐在草皮上的嚴鵬飛,對方此時正憂鬱的看著球場,雙眼裡時而無神,顯然正在為剛才的失利而沮喪。
“很抱歉,這場比賽。”倪土沒有多說,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自己的舍友。
嚴鵬飛抬起頭看著倪土,苦笑一聲:“老倪,你還真是說到做到啊,咱們學院這次可是輸慘了!”
“以後會好起來的,今天的痛苦是明天輝煌的墊腳石。至於現在,這就是足球……”
“你這次可是和學院很多人結下樑子了,這又是何苦呢?”嚴鵬飛為倪土的情況深深擔憂。“在這片綠茵場上你是無所不能的神,可是離開綠茵場你在他們眼裡算得了什麼?日子還要繼續下去,大學生活也是剛剛開始,樹敵太多以後該怎麼辦?再說也完全沒必要和自己學院過不去啊,你們都已經第一齣線了。”
“也對,換誰碰到徐慶夕這樣的人都會被惹毛,他這個性格可真是把學院給害慘了!”嚴鵬飛又補充到。
倪土見嚴鵬飛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半開玩笑的說:“我覺得要是讓你做咱們學院的隊長頭頭你一定能帶領球隊走好,說不定還能拿冠軍!”
小組賽球場上的一切都結束了,至於有什麼後果,倪土沒有去想那麼多,他也沒必要去想,我輩行事但求從一而終,不為強權而低頭,不為五斗米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