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莽陣營。
“噗.......”
正在施法的祝浩,突然張開嘴巴,接著便是一口鮮血,直接噴到了手中的稻草小人之上,將稻草小人染的一片血紅。
整個面色,也瞬間變得一片煞白。
“張遠方死了?”
洪巖國師見到這一幕,沒有對受傷的祝浩表現出一絲關心,只是面無表情地詢問張遠方的情況。
祝浩心中暗自怒罵,口中卻恭謹的說道:“回稟國師,屬下無能,將張遠方擊成重傷,但自己也被反噬,受傷太重,恐怕無力再施展咒術。”
“廢物,以有心算無心,都未將張遠方斬殺!”
“留你還有何用?”
洪巖國師聞言,勃然大怒,正欲出手降罪,卻被一旁的強貢大巫勸住。
祝浩心寒無比,就剛剛這五針,便已經消耗了他二十年壽元,誰知道,換來的卻是洪巖的降罪。
“國師,此時正是用人之際,不如待到遼西郡攻下之後,再定罪不遲。”
強貢大巫此時突然開口勸說道,接著一道訊息悄悄傳入了洪巖國師耳中:“那張遠方已經重傷,正是國師出手顯威的好機會。”
“至於這祝浩,什麼時候處置,都來得及。”
“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洪巖國師目光一轉,隨即又開口道:“不過為了防止有詐,你再出手一試!”
強貢大巫聞言,明顯面色一愣,他沒有想到,洪巖國師為了將巫術的副作用降到最低,居然會讓自己先出手。
不過此時事急從權,若是再拿不下遼西郡,只怕巫神怪罪下來,所有人都不好受。
他剛剛突破一品,只能按照洪巖的命令,施展詛咒厭勝之術。
不過剛才那稻草小人已經被汙染,不可再用,他準備使用另外一種巫術。
這種巫術使用起來副作用極小,而且更適合此時的境況。
他單手一揚,手中便出現了一副沒有名字的木牌。
只見他單指一點,法力運轉,木牌之上,自然出現了張遠方三個字。
接著將木牌放置在地上,他又從懷中掏出一枚泛黃的符紙,當著眾人的面,在木牌前引燃。
隨著符紙燃燒,他跪伏在地,心中想著張遠方的樣子,腦袋重重的磕在地上,口中喊道:“遠方前輩,請受晚輩一拜!”
他明明修為勝過張遠方,卻對張遠方行如此大禮,不通巫術之人面面相覷,而精通巫術之人,卻不由得擊掌稱讚。
在詛咒厭勝之術中,有一門比較雞肋的術法,名喚受不起!
便是修為若是高於敵人一個大境界,又與對方的距離在百里之內,只要虔誠跪拜對方,對方若沒有特殊的法寶護體,便會因為受不起施術者的跪拜,而身死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