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小如氣的直跺腳,你都與公主見了這麼多次了,還說不夠熟。
你是要睡到一起才算熟嗎?
要知道在大玄,有的女子直到成婚,都可能沒有與新郎打過照面。
“何平安,枉費公主對你一片痴心,你這個負心人......”
小如恨恨的咬了咬牙, 雙眼噙淚,轉身離開。
只剩下何平安一個人在風中凌亂,不是,我也就與宜芳公主見了幾面,喝了幾次酒,呃,還看了她跳的舞......
這,怎麼就成負心人了?
難不成, 還非得娶了她?
......
斗轉星移, 五日已過。
這段時間,玄陽城發生了許多大事。
首先便是宜芳公主出嫁東海,眾多大儒聯名上書,但卻被嘉明帝一一駁回。
嘉明帝對此視若無睹,這些反對的聲音,與他的長生大計比起來,根本不重要。
劉定經過三日的恢復,昨日終於來煉藥司任職了。
但他對這次的升職,心中卻沒有絲毫欣喜。
因為他被人從茅廁中救出的訊息,已經傳遍了整個玄陽城。
街頭巷尾,茶語飯後,任何人只要一提起劉定此次任職,前面定然會先掛上一句:“劉定大人暈倒在茅廁中,渾身沾滿汙穢,臭不可聞。”
自從這一天氣,他的升職便與茅廁暈厥的訊息, 永遠恥辱的繫結在了一起。
而此時,這位與臭相伴的劉大人, 正對著一名煉藥司的藥童大發雷霆:“金牌呢?”
“煉藥司主事的金牌呢!”
小藥童低垂著頭,抗拒著劉大人的口水攻勢,委屈道:“真人是悄然離開的,走的時候,沒有給任何人交代。”
“這讓我如何傳達命令?”
劉定怒火中燒,這個長春真人都已經走了,還要給自己擺一道。
沒有煉藥司主事的金牌,他便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尤其是沒有金牌,他連這煉藥司的陣法,都無法開啟,更沒有辦法透過令牌傳訊所有丹師。
在丹房中沉默許久,劉定只好硬著頭皮,走出了丹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