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簿連忙開口道:“晚輩略有耳聞。”
“聽別人提起,王滋發此人卑鄙無恥下流......”
罵起自己,王主簿下口挺狠,一瞬間,無數大玄國粹噴湧而出,與王滋發瞬間劃清了界限。
同時右手偷偷摸摸的捏向令牌,便準備傳訊指揮使。
“那倒是可惜了......”
何平安長嘆一聲,接著長袖隨意一揮,一道無形法力便將王主簿的令牌攝入了手中。
“我前幾日剛剛出山,無意間看了此人的騎龍武聖圖,見此人畫道不凡,甚是喜歡。”
“便想用吾超脫境的一絲本源法力,換取武聖畫像一副,誰知,竟然來而不見......”
“可惜,可惜了。”
何平安說完,身形化作虛影,眼看就要隨風而去。
“前輩!”
王主簿大喊一聲,接著雙膝一軟,“咣噹”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
“我便是王滋發!”
王主簿一臉激動,風水輪流轉,今日輪到咱,就連頭上殘存的幾縷髮絲,似乎也煥發了生機,根根豎起。
一聽此言,何平安身形由虛轉實,一臉疑惑地問道:“你便是王滋發?”
“不可能啊,剛才你罵的那麼狠......”
“那個......那個......小人的確是他!”
王主簿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只好手搓著衣角,一副小女人害羞的姿態。
“你怎麼證明你是王滋發?”
何平安此時卻臉色一沉,接著說道:“若是證明不了,你以為本座,不敢滅了你?”
王主簿面色大囧,大意了啊!
自己只是一時小心,偽裝了身份,怎麼事情就變成這樣了。
若是證明不了自己就是自己。
機緣沒有事小,看這個超脫境大能楚留香的意思,自己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個未知數。
這可怎麼辦?
王主簿急的頭上冷汗直冒,將他殘存的幾根髮絲浸溼,剛剛還豎立的幾根頭髮,此時病懨懨的軟倒在頭頂,生機全無。
直到看到何平安手中的令牌,王主簿這才眼前一亮:“前輩,那個令牌能不能借我一用?”
“你要用令牌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