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嗎?殺了我們,你也要為之陪葬的!我們的國家是不可能放過你的。”
田中先生與芭卡拉帶著敬畏,乖巧地站在了一旁,彷彿雕像一般,他們絲毫沒有理會國王們的威脅。而與他們相同,作為他們的主人,泰佐洛一樣沒有理會,他只是用手指像撥弄鋼琴般,敲擊著跟前的黃金桌子,發出了沉悶的聲音,這個聲音似乎是在為眾人的死亡呼喊伴奏一般。
厚重的黃金溶液漫過了眾人的胸膛,在這股厚重的擠壓之下,國王們的護衛也掙脫不開,溶液繼續向上蔓延,大多數的人就只剩下呼吸的能力了,有極個別個子矮小的國王已經被黃金溶液堵住了嘴巴,瞳孔大張,一副痛苦的樣子,面對著附近人的死亡,呼喊叫罵聲也在這股瀕臨死亡的恐懼之下變成了求饒的聲音。
泰佐洛將溶液的蔓延趨勢停了下來,他的目的並不是殺死這些國王,死了一兩個可以讓他們陷入恐懼更好地驅使,死了全部那這些計劃可就白費了。
泰佐洛走了下來,厚重的黃金溶液拖著他的身軀,他居高而下俯視著這群在他們國家最為尊敬的國王。
“我不知道你們的國家是否會為了你們而報仇,但我知道..你們死的話,你們的一切都會被剝奪。”他直白地說道。
大多數的國王臉黑了下來,他們在剛才最多的威脅話語就是,他們的國家會為他們復仇的。可結果真的會如此嗎?他們不敢肯定,王族之間的親情向來淡薄,在生死危機中他們也可以輕易地捨棄自己的孩子,如果換個立場來看,讓他們做出選擇的話,無疑他們的內心也有了答案。
“要怎麼能活?把這些黃金撤掉,我們可以好好談談。”國王們催促著道,擠壓著的黃金溶液,那可是比水密度高無數的黃金,其厚重的壓力讓他們錦衣玉食的身體承受不住。
王族,國家裡的最大貴族,他們也是見過世面的,對方既然沒有殺他們,那就是存在著目的——他們還有活命的籌碼。
而現在讓泰佐洛撤離黃金,一部分是為了減輕壓力,另一部分就是為了測量籌碼到底有多重而已。
“人的身體比想象得要堅固許多。”泰佐洛淡淡地說道。
他施展出的能力,他再清楚不過了。如果說遊動的黃金讓他們無法承受那還說得過去,靜止的黃金溶液只是會破壞他們身體的機能,但從壓力上來說並不是十分巨大的。
泰佐洛回絕了他們的要求,然後接著說道:“按我說的做,你們還有存活的希望。”
“要怎麼做?”
“背叛世界政府,從聯盟國中脫離。”泰佐洛淡淡地說道。
國王們幾近瘋了,這到底是怎樣的瘋子,這句話意味著他要跟世界政府對著幹。
“你瘋了?”
“要死,也別拉上我們!”
“脫離聯盟國,會被世界政府的龐大軍力給摧毀的!這樣即使安全地活了下來,與死了又有什麼差別?”
泰佐洛無視了他們的話,他依舊俯瞰著他們,他的腳已經向著他們的臉踩了過來。
“你們有的選擇嗎?”
國王們沒得選擇,要麼死,要麼順從。他們都懂這些,因為這套威脅的法子他們都用過。
他們一齊保持了沉默,在這股重大的決定面前,他們不得不思量起後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