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軍在這裡依舊佔據著主動的局面,雷利的出現以及干涉,頂多只是讓凱多海賊團和白鬍子海賊團的旗下人員分出勝負而已。而移動而來的島嶼上,可以想象是方行搞的鬼,然而方行能做的頂多就是把艾斯待在身邊。而海軍只要守在這裡,不讓方行,或者更確切的說不讓艾斯透過,那他們仍舊可以保持著與白鬍子對峙的局面,從而有時間進行編排,他們依舊保持著不敗的局面。
戰國也明白鶴所說的意思,在這條防線上,有著他和鶴,還有著薩卡斯基和波魯薩利諾兩名大將,以及數十艘戰艦。這樣的戰力,即使是面對白鬍子海賊團的時候,也能抗衡。更何況只是將方行阻攔下來。他默默地點頭說道:“也只能如此了,只不過為了防止意外發生,我覺得還是讓人把方行得趕回島嶼,才比較穩妥。”
“那麼你認為誰比較合適呢?”鶴隨即問道。
戰國將眼神投向了黃猿,黃猿則下意識地迴避開來,他是不想再去招惹那個討厭的小鬼了,即使他在招惹的時候並沒有全力以赴,可是一次次意外的遭遇,讓他有種吃力不討好的感覺。黃猿的這個行為,讓戰國眉頭微蹙,不過這一回,他並不打算叫黃猿去,因為他已經有了人選。
“薩卡斯基,由你將方行攔下來,必要的時候可以擊殺。”戰國下達命令道,聲音猶如雨夜般冰冷。
鶴沉默了下來,即使戰國所說的話很殘酷,但是她知道她無法阻止。即使她此刻更多的感情是讓方行重新加入海軍,但是她卻不能因為個人的感情從而影響了大海的和平,這對於其他人來說是不公平的。
一直沉默的薩卡斯基在這一個命令下,突然填開了眼睛,那是一雙冷漠的正義之眼,詮釋著為了正義可以不擇手段的執意。
“早該如此了,讓一個通緝犯來維護海軍的利益?...真是可笑的做法,在我看來,將所有的海賊罪犯全部消滅,才是最為恰當的做法。”薩卡斯基嚴肅道,這個語氣擺明了他是認真的,如果沒有戰國和鶴在此的話,他恐怕早已出手攻擊白鬍子了。
“薩卡斯基,你可不要大意。方行並不簡單,這一點波魯薩利諾已經用自己的身體實驗過了。”戰國交待道。
黃猿歪著嘴,並沒有說什麼。他總覺得戰國這句話是有意為之,為的就是抱怨他的出工不出力。本來就有所理虧的他,在這個抱怨下,也沒準備頂嘴。
赤犬則看向了黃猿,他冷冷地說了一句,“不用擔心,我會全力以赴的。”
黃猿聽出了他的潛臺詞,面色有些陰沉,他與赤犬屬於同級並不畏懼他什麼,而且他本來就不是脾氣不好的人,否則也不會與澤法脾氣不搭。可陰沉的表情只是持續了一會便散開了,比起較真,他更怕麻煩。
戰國看了眼凝重的鶴,總覺得有些有些虧欠老戰友,輕嘆了口氣,補充說了一句,“如果方行選擇了規避,不要追擊。現在更重要的是白鬍子這邊。”
“我知道了。”赤犬沒有多說,徑直地離去。
……
方行站在亞爾其蔓紅樹的主樹幹旁,單手靠在其上。
透過接觸主樹幹,從而干涉其整體的結構,使本來紮根在海底的樹根扭曲脫離,從而使得島嶼飄離開來。同時因為樹根纏繞在一起形成一個整體的關係,方行不止操控了一個島嶼,而是一連拖出了五個由亞爾其蔓紅樹樹根形成的島嶼。
“方行,你還是這麼混蛋啊。”艾斯壓著帽子,手上的海樓石已經被方行摘除。此刻的他,也知道想返回去幫助馬爾科他們行不通,只好靜靜地坐在這裡。
方行預設了混蛋這個詞彙,輕聲回道:“彼此彼此,你也是混蛋,為了幫你我可是惹了一身的麻煩。”
儘管兩人都是在述說著牢騷,但下一刻卻笑了出來。
“笑什麼?”艾斯道。
“那你笑什麼?”方行回道。
“說你混蛋,這一句話,我可是沒開玩笑啊。”艾斯咬牙道,“我這脖子到現在還隱隱作痛,你這小子下手還真狠啊,你到底敲了幾次?”
“沒幾回,絕大多數都是雷利敲的。”方行推鍋給了雷利,在看到艾斯臉上的疑問後,他緊接著說,“嗯..就是把你救回來的那個老頭,他才是真正的殘暴人士。”
“問題不是這個!你到底為什麼把我敲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