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是誰?”多弗朗明哥見狀直接問道,這是他想知道的問題,究竟是怎樣的人,方行的名聲越壞才會越吸引他呢?他一直很好奇這一點,看起來對方是跟他一樣性格惡劣的人,也只有如此才能解釋如此奇葩的邏輯。
“你會知道的,他們已經來到了這個島嶼,此刻估計也在某個地方溜達。”方行比並沒有說出人名,而是用這種強行帶離的話題賣弄著關子。
“會遇上嗎?”多弗朗明哥突然問。
“會,我們去往的便是他們會出現的舞臺。”方行道。
多弗朗明哥笑了笑,往敵人的口中蹦躂?這種行為與之前襲擊他的時候是多麼相似。而這個角度來看,這一次的敵人也絕非泛泛之輩。甚至可能比他預想的結果,還要糟糕的多。
……
狐火錦衛門與陣雨堪十郎端坐於刀前,周邊環繞著身穿黑服的武士,他們此刻進行著的正是切腹的儀式。
雖然並未裹腹住他們的手腳,可是周圍的武士就是對其最大的約束,換而言之,他們就是最好的枷鎖。一旦錦衛門他們有任何無關於切腹的行動,這些武士就會化身利器清除他們的性命。
如果都是死路一條的話,錦衛門一定會選擇切腹這條路,至少這是一個武士除卻戰場以為合適地歸屬地。但是...在未能尋回少主之前,他並沒有放棄生的希望。
即使沒有路,也要開墾出一條路來。
而切腹的儀式正是他的機會,犯人在通常時候都會被帶上鎖銬,只有在這個神聖的儀式上,會被褪下。雖然身旁多了許多武士防備,武器也只有這一把用於切腹的小刀,但突圍並不是絕無可能。
“堪十郎..”狐火錦衛門小聲說,“準備好了嗎?”
“在下已經準備好切腹了。”陣雨堪十郎甩動他的長髮,擺出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
“...”狐火錦衛門閃過黑線,這傢伙究竟準備好了什麼?“我是讓你準備逃跑,在儀式開始的時候。”
“逃跑?”陣雨堪十郎愣了一下,隨即說道:“我知道了。”
“想逃跑嗎?”穩坐上頭的黑炭大蛇,在看到狐火錦衛門與陣雨堪十郎的竊竊私語後,猜到了這個可能。可他卻始終沒有發聲,他真正的目的不僅僅止步於此。比起兩個人,他想要的是更多人的性命,他故作不知也不驚動對方。
場面寂靜,狐火錦衛門與陣雨堪十郎也因為尋求機會的關係,一直按耐著不動,因為他們認為對方讓其切腹的時候,才是防備意識最薄弱的時候。
黑炭大蛇雖然計劃是如此,可他的耐心也有限,在等待了一段時間之後,眼見無人出現,他的耐心也被消磨殆盡。
“開始吧。”黑炭大蛇淡淡地說道,其意思是讓錦衛門與堪十郎切腹自盡。
狐火錦衛門與陣雨堪十郎聞聲,緩緩地抬起了小刀做出了準備切腹的姿態。在所有人都這般感覺的時候,兩人突然發難,向著一側迅速地衝了出去。
“想逃?”黑炭大蛇將軍絲毫不慌,就在狐火錦衛門與陣雨堪十郎衝出的瞬間,在那個方向的外圍武士就站了起來,並向著兩人發起了反衝擊,兩者相撞在了一起。
黑炭大蛇的臉也隨之拉了下來,他手下的武士竟然被一擊即潰。但是...他的安排可不僅如此。就在狐火錦衛門他們突破武士的下一刻,府邸圍牆處湧出了一個個身形打扮陰森的人,那是由黑炭大蛇培養出來的忍者。
忍者們集結在一起,同一時間投擲出了小刀。狐火錦衛門與陣雨堪十郎被迫退了開來。
“沒想到...黑炭大蛇那個傢伙,竟然暗地裡培育了忍者。”狐火錦衛門大慌。
見到對方慌張的模樣,黑炭大蛇露出了喜悅的面容,“這可是我花費軍費,長時間的積累為代價培育出來的。”
“難怪每年軍費的負擔都那種重。”陣雨堪十郎若有所悟地道。“而且,還是這樣棘手的人。與普通的忍者還不同,即使是主君親自培養的忍者也不遑多讓...”
“喝呀,參上!霧之雷藏在此!”一個奇怪打扮的人,較身軀比例大得怪異的臉龐,閃電般的雙眉,額頭上有著彎月的痕跡,頭髮被綁起猶如蟹腿,寬大得同臉龐的嘴,有著一顆顆碩大的門牙。他咬著卷軸,身穿和服登場。
“好醜.....!”這是眾人對其的第一印象。即使是黑炭大蛇也被他醜陋的模樣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