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不正常。”方行說。正常海賊確實是如此,但卻也不絕對。有像路飛那樣熱衷於夥伴關係的人,也有像因為某種情感而有所羈絆的人。
“多弗朗明哥大人賜予我新生,不能讓你繼續詆譭他。”女子更加奮力的攻擊,她的眼底透露著深邃,那是女子對於男子仰慕和愛戀的情感。
方行感到愕然,沒想到多弗朗明哥去了凱多那裡,反而吸引到了女子的注意。這樣一個極惡之人,本以為被他吸引的女性都應該是被迫的,但看來結果很意外。
“你覺得單憑十多位動物系的惡魔果實能力者,能夠逮捕我嗎?”
憑藉十多名惡魔果實能力者,即使是人造的惡魔果實,在能力上與真正的惡魔果實有分別,而且具備著副作用,但是憑藉著本來就不俗的能力,即便是海軍中將都無法力敵,更何況是那種在他們看來是被報紙吹噓出來的方行。
海賊們或多或少的出現幾分戲謔,意思是“你是在逗我嗎?這種問題明知故問。”
方行絲毫沒有理會他們的這種態度,像是在述說什麼似的,慢悠悠的吐槽道:“你們知道一件事嗎?我曾經贏過多弗朗明哥。”
這一句平淡的話語說出後,沒有人保持平淡了。沒有什麼是比有了實力比較後更加清晰的,多弗朗明哥大人可是可以與三災交手的存在。
當然他們只是一時之間被嚇到了,並不是說相信了這個資訊。畢竟他們在開玩笑的時候,偶爾也說能夠吊打海軍大將,踩在戰國頭上之類的話。
“你在開玩笑嗎?能夠穩穩贏過多弗朗明哥大人的,只有凱多船長和大將級別的人,就你連躲開我攻擊都辦不到的人,還說什麼大話。”
“你知道嘛...不是躲不開,而是沒有躲避的必要。”
“那就得試試了!”
女子踢擊再一次踢了出去,被方行用手擋住。還想發力,可她卻發現自己動不了。方行只是簡單地維持了碰觸的姿勢,手掌碰在了她踢擊腳的小腿上,但就是這樣一個不可能束縛住她的碰觸法,卻讓她無法掙脫。
其他也注意到了女子的意外情況,猙獰和恐懼慌張的神情,意思是存在著某種變故。他們沒選擇袖手旁觀,這也是關係到他們的勝負。
一眾海賊各自展現出了各自的本事。
以螳螂果實的豪腕劍豪,駭然足以斬斷鋼鐵的斬擊。以加強聽力的迅捷槍手,可以根據聲音判斷出對手預測的軌跡,以貓貓果實加強利爪增加殺傷和敏捷,可以極大的牽制對手。
然而他們卻體驗到了絕望。
無論怎樣的攻擊打在他的身上,都沒有那種效果,是宛若被世界隔離的絕望。
漸漸地他們認識到了方行說的並不是假話。不說其他,單單憑藉方行展露而出的防禦,就足以立於不敗之地。
至於攻擊?
沒有人願意嘗試,因為嘗試是用自己的生命嘗試,他們都選擇了放棄,都在同一時間放棄了那個被方行束縛住的女孩向後撤去。
“遲了。”方行說。
空氣瞬間粘稠了下來,海賊們感受到了來自外界的深深惡意,被壓力深深地束縛住,整個身體彷彿陷入了裹著泥漿的池子,無法動彈。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