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爾戈中將,這是今日來我們這報道的方行上校。”一名海軍士兵道。
雖然方行已然不是桑法魯德島嶼的海軍上校,可是他的軍銜並未被剝奪,此刻他仍舊是一名上校,負責彙報的海軍也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維爾戈正坐在辦公桌前,像是幼時不懂矜持的小孩一般,臉頰上沾著一塊不知是幾時食用的肉塊。與其外在形象不同的是,維爾戈一絲不苟地低頭批閱著檔案。在聽到海軍士兵的彙報後,這才停止緩緩抬頭,將視線挪了過去,同時弄僅自己能夠聽到的心聲道了句:“終於來了嘛。”
對於方行的到來,既可以說是預料之中,又可以說是意料之外。預料之中是因為從這個小孩,不同常人的做法來看,當日既然他敢冒險保下朋友,那麼今日也不會有所改變。意料之外則是因為,常人會因為朋友冒風險前來嗎?答案基本是否定的。
“你下去吧,我有話和他單獨談談。”
海軍士兵以為是維爾戈中將的日常問話,應聲道:“是”便返身離開。
門被帶上,與此同時,整個房間的氛圍在陡然之間改變。
“你是誰?”維爾戈道。
“那要看你想問的是什麼了,是我是誰?還是我是誰?”
方行在兩個是誰上面用上了不同的語氣,前者平淡指代著名字,後者強調指代著維爾戈真正想要知道的事情。
維爾戈沒有答話,而是翻開了桌上的一份檔案,《關於方行上校入隊的申請書》,就這麼靜靜地從頭翻到了尾,後面蓋上了來自戰國元帥以及澤法的批覆。能夠讓這兩人批覆就足以見證其的不簡單了,只是這個不簡單卻透露著神秘。
“為何要隱藏?”
維爾戈不解,這樣一個人,既然知曉了他的身份,為何不拆穿,哪怕拆穿了,在這樣的兩人以及資料上所顯示的卡普三人的庇護下,就算直接道出,他也無法威脅到他,或者說他應該選擇妥協才對,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仍舊選擇了隱瞞,到底是意欲何為。
方行笑笑,靠了過去,身子蹦躂一下,輕易地跳上了那張辦公桌,就這般與維爾戈對視著。
“如果我說怕你信嗎?”
這確實是方行當初的理由,就算說出了這個訊息也不能給他帶來什麼實質性的利益,而且哪怕他說出,最多給多弗朗明哥添點麻煩,能夠影響到他成為七武海?並不能,七武海是由世界政府直接任定的。相反的,這個舉動反而算是把多弗朗明哥得罪死,以他當時的實力,要想報復實在太過容易。
所以當時的他,倒不如選擇隱瞞,至少可以營造一種神秘的面紗,讓對方捉摸不定,不敢行動。
維爾戈聽起回答,感到愕然。
怕?說真的,維爾戈還真的不信。
若是真的怕,當時為何全無畏懼的反應,他自認對於人的情感變化可是很敏感,可當時他卻沒發覺任何異常。
若是真的怕,而今為何還敢於站在此處,更是跳上桌子與你侃侃而談。
“我可不這麼覺得...”
話未說完,維爾戈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使出了指槍,直對著方行面部而來。對於海軍六式掌握齊全,更是將武裝色霸氣靈活運用的維爾戈來說,這一擊如果打實,就連厚度為五厘米的鋼板都能擊穿,也可以說這是媲美炮彈威力的指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