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再一次提醒了一句,“要是有什麼行動的話,記得通知我們一聲,至少也個心理準備,要是再跟上次一樣,我可不知道要怎麼做。”
一回想上一次在那巴隆要塞,莫名的戰鬥,以及莫名讓她行動的通知。還有這一次行進中,方行一些詭異的舉動,以及這個不知從哪奪來莫名的駱駝車,薇薇就一點都不放心。
……
方行在離開薇薇後,直接來到了雨宴。
雨地裡的賭場雨宴,這是雨地裡近乎標誌性的建築。高出其他建築一頭的龐大身軀,其上有著一個由黃金雕刻而成的巨大香蕉鱷魚。如果這一隻鱷魚全部由黃金構成的話,哪怕不是足金,也至少需要數十億的貝利,當然內裡有多少是真的,需要進一步瞭解,例如挖開這個建築看一看。可是這個建築的主人是直屬於世界政府的組織,其下七武海克洛克達爾。沒有人傻到為了這個不知道真假的可能,得罪那個魔鬼。
雖然克洛克達爾近些年被阿拉巴斯坦的民眾稱之為守護神,可是這個守護神並不和藹,至少在海賊還有一些罪犯們看來就是如此。聽說被克洛克達爾擊殺的人,其模樣十分慘烈,彷彿身體被放在烈日下的沙漠裡暴曬了幾日,將身體的所有的水分都給榨乾的乾枯模樣。
沒有人會想變成那副模樣,也沒有人為了那個不知道真假的黃金去襲擊,當然更多的人相信,他們可以從這個夢想之城雨宴的賭場上獲得。
方行沿途順利的走來了這裡,即使周遭有許多人盯梢著,但卻都沒有行動,彷彿是有意地放任他過來。
“雨宴嗎?”方行呢喃道,看樣子是個鴻門宴。在說完這句話,方行就徑直地走進了這個賭場。
無愧於夢想之城標誌性的建築,賭場內裝飾得金碧輝煌,有著各式各樣的賭博設施,同時配備著充足的服務員,在方行進來的時候,馬上就有專門負責迎接的人走了過來,一臉熱切的保持著笑容。
“先生需要什麼服務嗎?”
如果薇薇此刻看到方行的模樣,絕對有摔桌子的衝動。
前一刻還說著儘量不會在克洛克達爾發覺的情況下了解情報,下一刻卻這麼赤裸裸地走了進來,還一點偽裝都沒有。這簡直就是在跟克洛克達爾說,我在這,你來搞我呀。
“嗯,我先看看。”
“好的,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叫我們。”迎接的人恭敬地行了個禮,然後退到了一旁,等候其他的來賓。
方行環顧了左右,現在還是白天的時候,可是這裡卻已經有著無數個追求“夢想”的人在這邊透過賭博追求夢想。每張賭桌都有不少的賭客輪番下注,但光顧賭場的不止這些人而已。有把賭場當作社交場所如同紳士一般勾搭著女士的男子,有負責為賭徒提供金錢的高利貸商,身邊也有著緊盯著客人為其服務的侍員,當然他們更多的是盯緊了大豐收的賭徒,有著從他們身上獲得小費的想法。不過即使是七武海克洛克達爾的地盤,也有著一些在其中尋覓著機會的扒手。
方行將眼神從其上移開,顯得有些厭倦,事實上他沒有權利指責別人的生活方式,只是單純地並不喜歡將夢想沉迷於運氣或者別人掌控上的人。
他將目標鎖定在了這個賭場裡,同時還是倍率最高的轉盤上。
然後就如同一個賭場老手一般,從懷裡毫無客氣地掏出了一筆錢,大致五十萬貝利,並換成了籌碼,然後走向了轉盤那一邊。
輪盤是一個很看運氣的遊戲,事實上也很少人會把運氣投注在輪盤上,所以這裡的人並不多。
方行來到了這裡,在周圍人驚愕的眼神下,把所有的籌碼就這麼押了下去,而且是押在一個數字上。
負責操盤的荷官抬眼,忍不住在方行的臉上多瞧了瞧,只是單純的認為方行的這種賭法有點讓人驚奇,並未為方行的押注方法產生什麼疑問。事實上,這種押注恰好猜中的機率很低,低到了輪盤的荷官不會產生任何顧慮的地步。
只是這時他的臉色卻變了變,就在剛才,他收到了不讓“小球掉入二十號”的指示。而這個命令不是從其他人,正是從這個地方的幕後老闆,克洛克達爾傳出的。他不明白老闆為什麼會在意這種幾乎沒可能的賭博,但還是有些忐忑的進行著操作。
可是,哪怕是他進行了操盤,結果卻是意料之外的。
輪盤的荷官將眼睛揉了一次又一次,結果卻沒有任何的改變,彷彿上帝對其開的一個玩笑,在老闆下達命令的時候,他犯了錯誤。他的臉色一片陰沉,充滿了恐懼。
與之相反的是其他賭徒卻在瞬間轟動,先是看到豪賭的賭客,本以為是個傻子,沒想到竟然壓對了,而且是押對了一個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