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你想知道的是什麼訊息。”方行道。
這裡是街角方向,可在這所潔白的城鎮中,哪怕是一個人影也顯得那麼突兀,即使在這個街角沒人過來,但是伊娃洛夫這樣突兀的存在,對於微笑和美就是一切的小鎮來說,無疑是個異類,可是即使如此,卻沒人注意到這裡。
這一點,伊娃洛夫也注意到了。
在來到這裡之前,他就事先調查過這裡的資料過了。所以對於一些注意到這裡卻選擇視而不見的人感到有些詭異,這股詭異配合之前的革命軍訊息未明透露,顯得更讓人捉摸不透,這種彷彿被人把玩在手裡的感覺,猶如提線人偶般的感覺可不好受。
伊娃洛夫壓下這種感覺,問道:“當然是你如何得知革命軍訊息的事情,還有如何破解暗號的!”這兩點都是重中之重,先不管已經透露而出的訊息,他問的這兩點都事關革命軍之後的行動的關鍵,如果他們的行動以及資料事先都被敵人所知曉,他不知道這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既然是你自己找來的,那麼就算是給你的見面禮吧。.....這些訊息源於我的記憶。”方行平淡道。
“記憶?那麼你記憶的來源呢?”
“那麼請恕我不能告訴你。”
伊娃洛夫皺眉,因為方行的這幾句話說了等於沒說,對於他的問題根本就沒有起到任何幫助。然而他卻提及到了一點,那就是禮。禮這個詞雖然也可以適用於敵人,但是更多的是適用於友人,而方行在這種場合說出來,是否可以理解為他這是示好的意思。
伊娃洛夫依舊象徵性地問道:“那麼你究竟有什麼目的?還有我更想知道的是,到底是誰幫你出的主意。”他不相信,就連世界政府都無法破解的革命軍暗號,竟然被一個小孩給破解了,那麼他背後站的人到底是誰,是友亦或是敵。
“如果我說一切都是我策劃的,你信嗎?”
“這個玩笑可不好笑,girls”
這時方行卻從口中說出了一連串程式碼,同時將之隨意地編排組合,組合出那麼一句話,“我們來談談吧。”
伊娃洛夫愕然。
這一刻,伊娃洛夫才相信了這個令他覺得可笑的想法,革命軍的暗號竟然真的被破解了,而且破解的人竟然是個小孩。
本來即使方行靈活運用的情況,伊娃洛夫也會理解為別人教授的結果,可是距離上一次他們的暗號才更改沒多久,而這個暗號又不是臨時之間能夠學會的,而且方行不止是運用一種排列方法,更是靈活地運用了上幾次的排列依依說出,讓他不得不相信了這個可笑而又讓人震驚的事情。這可是世界政府那樣擁有專門情報組織機構都沒能攻克的難關,卻這麼輕易地被一個小孩把弄。
“你是怎麼辦到的?就連世界政府...”
方行沒有因為別人的震驚而欣喜,也沒有其他的表情,就這麼自然而然地說道:“如果你有兩個選擇,一個選擇是一萬名科學家,另一個選擇則是貝加龐克,你會選擇誰。”
答案毋庸置疑,貝加龐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