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軍沒有襲擊多弗朗明哥的情況下,多弗朗明哥沒有權力襲擊海軍,因為他要維持著他那七武海的頭銜,可當海軍阻擋後,他便有合理的理由可以攻擊,因為我們阻礙到了他的合理化搶奪。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個決定,一是平民們的死亡。二是海軍們包括平民們的死亡,三是你擊敗了多弗朗明哥,那麼一切都解決了,不過我認為你贏不了。”
道伯曼雖然不知道多弗朗明哥的實力幾何,但是能夠穩固大海平衡的人實力又怎麼可能會弱。
“可是,不去試試怎麼可能知道?就這麼放任其肆意地侵略對於海軍來說是一種恥辱!”道伯曼嚴詞厲色地道,“更何況,多弗朗明哥還是安排維爾戈潛伏進海軍的人,在這種情況下,難道不應該逮捕他嗎?”
方行在道伯曼說到維爾戈的時候便把聲音掩去了,以免其透露出去。多弗朗明哥指使維爾戈潛伏,這件事只是少數人知道,而道伯曼作為少數之一的高階將官,是僅次於大將的中將職位,自然也是知曉。
不過這件事的主謀畢竟是世界政府承認的七武海,若是真的透露出去,造成的影響太大,出於影響的關係,被下令掩蓋住。道伯曼剛才也是太過於激動,這才抖露出來。按理說,方行本可以讓其傳播出去才是,可是對於方行來說卻是最有利的,多弗朗明哥只要還想要七武海的職位,就不可能公然與之發生矛盾。而海軍只要還想要這個平衡,就必須隱藏,這樣導致多弗朗明哥也沒理由反抗。
算是一個死迴圈,而這恰恰是方行想要的結果。
看了眼陷入激動狀態的道伯曼,方行嘆了口氣,他總算是明白了戰國為什麼要讓一個職位低的他當任最高負責人,這是因為道伯曼太沖動了,也太過於正義了,以他的態度肯定會與多弗朗明哥發生衝突。方行也曾想為什麼不是派遣其他性格的人來,後來想想便知,這也算是戰國對他的一個約束,用對正義有著絕對信念的道伯曼來約束他,以免他做出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
在多弗朗明哥這件事上,他確實是最高負責人,可是除此之外他並不是,也就是說道伯曼隨時可能翻身過來管束他。
“就這樣吧,你要出去阻攔我不阻止,你要去就去吧,我去睡覺了。”方行說了聲,便自顧自站了起來向著門外離去。
而道伯曼本來也就沒指望方行能夠幫上什麼忙,他要的僅僅只是個許可而已。
頓時,對著還愣在一旁的海軍道:“讓基地裡的海軍準備一下,準備迎擊海賊!”
“是!”海軍士兵回道,雖然剛才他聽得斷斷續續地,但是很明顯是道伯曼中將爭取到了迎擊的機會,頓時肅然起敬,同時對於為何負責的長官不是道伯曼而是方行而感到一絲疑問。
方行離開後,在無人的一角開啟了窗戶,徑直地踏了出去,在空中踩著月步向著港口方向移動。
他剛才說的半真半假,海軍確實無權管轄七武海的侵略事件,他也確實不打算以海軍的身份去參與這件事,然而他卻沒說不以其他的身份參與。不告訴道伯曼,僅僅是因為那種脾氣地人說了可能事情會更麻煩,甚至脫離了他的掌控,所以這才隱瞞。
雖然確實如他所說,最正確的方法就是選擇漠視,因為多弗朗明哥絕不會揹著這個身份卻做有損他利益的事情,所以選擇漠視是最能夠保全自己的方法。
可是他回想起了一方曾經說過的那麼一句,“結束了..,你在說什麼啊?路還長得很啦,特別是對‘殺人者’而言。”他若是選擇了這麼做,無疑就等同於是他殺死了他們,這種罪無法救贖,與自己的初心相悖,所以無論如何他都需要插手。
而且,他也未必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