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魚餌撒下,就等其上鉤了。”
方行輕聲呢喃道,而後離開了這裡,偌大的會議室再次陷入了沉默。
……
“桑法魯德的海軍究竟在搞什麼鬼!竟然再一次申請演習,上一次的勝負,不是他們方贏了嗎?”
司法島內海軍的聚集地內響起了激烈的議論聲,大家都對剛剛傳來的資訊感到奇怪。
“難道是單純的報復?上一次我們去往那邊進行演習,對其造成了迫害,考慮到這一點是否存在著報復的可能性。”
他的這一說法,並沒有贏得所有人的認同,頓時有人激動反駁。
“報復也應該我們報復才對,我們不僅輸了比賽,而且還賠償了大量的維修金!怎麼說我們都才是委屈的一方。”
沒錯,在方行便大大方方地向司法島以及司法島上的海軍索要了維修費用。
“可是若不是報復的話,又是什麼?短時間內來兩次演習,是誰都看得出裡面的不正常,話說這個時代還需要演習嗎?海賊那麼一大把,真的有那個閒工夫,倒不如競賽誰抓捕到的海賊多。”
“你這個提議完全沒有作用,我們的任務是保衛司法島,怎麼能隨意外出去搜捕海賊?”
這時,T彭恩上校發聲。“我們現在不應該考慮的是如何面對這次的演習嗎?上一次是我們方提出的演習,那麼這一次對方提出演習的話,我們出於禮數也是同樣無法拒絕。那麼該考慮的事情只有一件,如何直面。”
直面?確實適合T彭恩上校的性格,可是真的能夠直面戰鬥嗎?一想起出現在視野中的龐大的劍氣,像切斷紙一般把自己基地毀掉的那個小孩,眾人就直打了個哆嗦。
雖說是小孩,但他們完全就不是一個級數的人,跟那樣的人戰鬥,再多的人上去也於事無補,因為決定勝負的往往就是頂尖的戰鬥,可他們有那樣頂尖的戰鬥力嗎?或許之前的路奇長官算一個,可現在他卻沒了蹤影。
“可對方的上校,那個實力,怎麼可能打得過。”
“……”會議室頓時沉默。
“要不我們回絕了吧。”有人懦懦地提出這個建議,這種軟弱的行為,本應不該出現在海軍身上,可現在卻沒人責怪於他。
只是一會有人打破了沉默,正是負責接收資訊的那人。
“這次對方的上校提出了演習,同時還提出了另一個條件,那就是他並不直接參與戰鬥,而戰鬥的規則則由他所訂。”
眾人思索了起來。
“要是這樣的話,那麼勝利的天平則向著我們靠攏。”
如若是雙方的規則都一致的話,那麼規則由誰所訂都無所謂,他們不信身位海軍精銳的他們,會比不上一個小小島上的支部海軍。
“不,我覺得還是先知道下規則再決定不成。”有人反對道。
而這個說法贏得了大多數人的同意,無法得知具體規則,就意味著有翻車的可能性,他們也不是急著找虐的無腦之士。
“還有一點,向對方提出轉移地點,司法島是不能用作演習地點的。”
會議再繼續探討了一陣子,卻沒有收穫,最終也以之前決定的兩點為依據。
一,先說明規則,二,轉移地點。
滿足這兩點,才可能接受對方的提議,結束了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