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波濤,碧藍清澈,一艘船兒在上面行駛,偶爾飄起海浪,帶動著船隻蕩悠,起伏不定,讓人不由得擔憂這艘船,會不會被大浪打翻。
船上一陣鬧騰,從其上傳出了爭吵地聲音,氣氛也為之慾烈。
“我跟你說,要留個航海員,你偏不!...現在誰來駕駛這艘船。”方行叫嚷道。
一笑也不服輸,嚷著回道:“我無法原諒罪惡之人。”
“罪惡之人…可問題是,沒有航海員我們怎麼在海上航行?我看你信誓旦旦地道,還以為有航行的手段。”方行有氣無力地回道。
你無法原諒罪惡之人,這點方行並不準備反駁,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觀點是不,像他對於這些罪惡之人也是感到反感的。
可是因為因為….因為這樣的事情,連航海員都不留一個,全部綁給當地地治安維護人,然後在大海漂泊,雖然他聽過隨緣補刀法,但是隨緣遇島法,這法子..真的不行!
“我一直都是這麼過來的,也不曾遇上什麼意外。”一笑冷靜地道。
方行只覺得頭上一隻鳥叫著“傻bi~傻bi~”飄過,整個兒都不好了。
這是什麼腦回路!
“那是你運氣好,不..應該說是實力不錯,不過你到底怎麼漫無目的地尋找賭場的。”方行奇怪道。
既然沒有航行技巧,那麼是如何尋找到下一個賭場的呢?
“沒什麼,只是被‘好心’地海賊帶走,跟隨著他們去下一個賭場,而且他們還特別好心地充當了賭資。”一笑捂著頭笑道。
空手套白羊的功夫不錯,方行暗誇了句,但在這個局面下“然並軟”。
瞅了眼,躲在船一旁的阿德萊。
方行聳了聳肩,一臉失望地看著其說道,“阿德萊,你說你閱歷那麼豐富,年紀又這麼大了,怎麼滴就不會航海。”
阿德萊被這麼一說,也有些茫然。他只是箇中介,說白了也只是個生意人,什麼時候生意人非得學起航海不可。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阿德萊只好裝出沒聽到的樣子。
這時,一陣海浪撲襲而來,船身一陣顫抖,阿德萊甚至可以聽見木板龜裂的聲音,牢牢抓住船上的杆子穩住身形。
方行和一笑毫無反應,站直身體,搖晃地船並不能讓他們兩失去平衡。
不過兩人也沒有采取任何措施,就這麼讓船在海中搖曳。
不採取措施,不是因為不想採取,而是因為不會採取。
方行,來到這個世界除了打混就是訓練,又沒有學習過航海知識,怎麼知道如何應對這種局面,而一笑更不用說。
方行用他那血眸望向一笑,一笑彷彿也知道方行的作為般,翻白著眼回望向方行,兩人默契地對望了眼,然後選擇了默不作聲地對策。
他們兩對這個海浪皆不以為然。
方行能夠操控浮力,船就算沒了,也只不過是換個漂流方式,換成木板漂流記,又或者海上的旅“途”,途自然是指徒步。
而對於一笑來說,弄翻船根本不可能的,靠能力都可以使船漂浮起來,又何來沉之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