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姓徐,卻非徐家血脈。
自小便被當作死士培養,只知忠誠,不知來處。
這圖譜,似乎指向了一個她從未敢奢望的方向。
徐鋒淡淡道:“此乃我觀你槍法,結合古籍推演所得。”
“日夜參悟,莫要懈怠。”
“它不止關乎你手中那杆剎那槍,或許……也關乎你從何而來。”
他並未多做解釋。
點到即止,遠比和盤托出更有效果。
他需要青鳥的忠誠。
更需要激發她自身的潛力與探尋的慾望。
一個有牽掛、有目標的棋子,往往比一個純粹的死士更有價值。
青鳥緊緊握住圖譜,感受著那份沉甸甸的希望。
再次單膝跪地。
聲音帶著一絲微不可查的顫抖:“謝公子!”
“去吧。”
徐鋒揮了揮手。
青鳥的身影再次沒入黑暗,彷彿從未出現過。
不多時。
一陣若有若無的香風襲來,帶著幾分慵懶的媚意。
紅薯蓮步款款,走到近前。
盈盈一拜。
嗓音嬌柔得能滴出水來:“公子深夜召奴婢前來,可是有什麼要緊事吩咐?”
“這更深露重的,公子身子骨剛好些,可仔細著涼。”
她抬起眼簾,眸中水波盪漾,似嗔似喜,風情萬種。
彷彿白日裡的驚心動魄,以及王府的混亂,都未在她心頭留下絲毫痕跡。
徐鋒嘴角噙著一抹慣有的邪氣笑容。
伸手,指尖劃過紅薯光滑細膩的下頜。
動作輕佻,眼神卻銳利如刀。
“我的好紅薯,本公子這趟遠門,怕是沒個一年半載回不來。”
“臨行前,你這‘蠱身聖體’,就沒什麼稀罕物事,贈予本公子開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