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容易之看著得意洋洋的懷意蘊,簡直有些無語,你是抱著什麼心思來找凡人女子。
你都要殺人了,你只不過是洗了一件衣服罷了,你有什麼好得意的。
就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斷情,怎麼可能成就無上忘情大道。
扯犢子呢。
他一個妖都能知道,對方一個人族,卻不知道。
完犢子。
這一關,這個人渡不過,就廢了。
跟一個廢人說什麼。
容易之小臉俏紅,“婉娘心疼我,不讓我做這些。”
“你說得對,我不該不心疼婉娘,以後,我都幫婉娘做。”
“婉娘,我來幫你洗衣服。”
說著轉身就進了後院。
懷意蘊拳頭梆硬,氣得後槽牙都咬碎了。
懷意蘊看著杜大夫,“爹,你就讓他呆在這裡?”
杜大夫也想給自己的女兒納妾不成。
簡直匪夷所思。
懷意蘊覺得自己好像個上門女婿,毫無尊嚴。
杜大夫也無奈:“我趕了,但他就是不走,晚上就在門口待著,等到白天,就鑽進來。”
後面跟著個小尾巴,他給人看病,他就在旁邊直勾勾看著。
看著他,又直勾勾盯著病人看,大夫和患者的看病經歷都很不愉快。
到底是畜生,沒有半點羞恥心。
杜大夫嘆氣道:“承安,我知道你心裡不高興,但為了一個外人分割了你們一致對外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