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夫沒好氣對容易之說道:“人家小夫妻好好過日子,你摻和什麼呢,你這樣拆散別人,會有因果報應的。”
容易之小臉盡是堅定,“杜叔,我不怕,我不怕因果報應。”
杜大夫:……
你是什麼聽不懂話的傻逼啊!
像狗皮膏藥。
容易之又說道:“如果他們的感情真的好,就不會因為這麼一點事情分開的。”
杜大夫更是無語,“本來細水流長的事情,你來給洩洪了,後繼無力,還說是考驗,考驗個屁哦,只有老天有有考驗人的資格。”
“你有啥資格考驗別人,你考驗了,有什麼獎勵麼,你連獎勵都沒有憑啥考驗吶。”
有病吧,介入別人家的事情。
神經病。
容易之聞言,有些詫異地看著杜大夫,“杜叔,我發現你說話也很有意思,你好像也是很心思透徹的人。”
“杜叔,我喜歡跟你說話。”
南枝:……
杜大夫:……
這讀書人腦子多少有點問題。
“你可別喜歡了。”杜大夫很無語。
“可我就是喜歡。”容易之居然湊到了杜大夫的身邊,喋喋不休跟杜大夫說話。
懷意蘊過來,就看到畜生像個尾巴跟在杜大夫身邊,喋喋不休的,就是在討好杜大夫。
呵呵……
現在走討好老丈人的路。
懷意蘊覺得容易之跟他的目的是一樣的,都是為了某種目的。
現在看容易之格外不順眼,他的目的是為了斷情。
沒有杜婉娘在面前,懷意蘊仔細想了想,覺得有些鬧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