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你好像我的娘一般。
白影:“新娘新娘,就是你的娘啊。”
“相公,你有點喪心病狂,連娘都殺,不過沒關係,我會寬宥相公。”
懷意蘊閉嘴不言,他害怕,再說下去,他真的要發狂發瘋了。
心魔是知道怎麼刺激,怎麼讓人難受忿怒。
謝陽只覺得飛劍一輕,也變得好操控了,頓時心神一鬆,他一個劍修,連飛劍都操控不好,簡直笑話。
回到了九星峰,謝陽立刻就拉著大師兄一起去稟告。
兩個人承擔總比一個人好。
蒼梧聽著謝陽的話,手指掐算著,懷意蘊見此,心如擂鼓,師父是不是真的能算出什麼來。
以師尊的實力,肯定能算出點什麼來。
過了一會,蒼梧停止了掐算,對謝陽道:“既然如此,好生給趙善做一場法事,立一個衣冠冢吧。”
“是,師尊。”謝陽趕緊拱手道,“師尊可推算出什麼來?”
大晚上的,趙善跑到山脈深處去幹什麼?
蒼梧:“沒有,去辦事吧。”
“是。”謝陽倒退著要走,聽見師尊叫住了大師兄,“懷意留下。”
“是。”
懷意蘊立刻道。
殿內只有兩人,安靜得落針可聞。
蒼梧盯著懷意蘊看,看得懷意蘊低下頭,避開師尊的眼神。
師尊果然是察覺到什麼。
他很絕望,很痛恨。
他明明是師尊最在意,又最得意的弟子,天賦極佳,在百歲之內就結丹了,是名震修真界的天才。
可是現在呢?
他成了同門相殘的卑劣之人。
心魔,都是因為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