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個畜生居然來搶奪他的妻子。
即便這個妻子是他斷情的工具,但也是他的妻子。
他決不允許有人要斷他的大道。
懷意蘊麵皮微微顫抖,竭力忍耐。
南枝咳嗽了一聲,走過去問容易之,“你怎麼來了?”
容易之眼睛水汪汪的,配上一身書生氣,彷彿輕輕一推就哎呦倒下。
他幽怨,帶著埋怨道:“婉娘,你都不記得我說的話。”
南枝:“什麼?”
“婉娘。”懷意蘊突然出聲道,“不要理會他。”
南枝哦了一聲,對容易之道:“我已有丈夫。”
容易之立即道:“婉娘,我,可以做外室。”
南枝:“哈??!!”
杜大夫抓藥的手微微一抖,藥鋪裡其他人都齊刷刷地轉過頭來,眼睛亮得驚人。
容易之似乎下定了決心,“婉娘,你說你有丈夫了,還說讓我做外室,我想了一夜,我同意。”
南枝連忙擺手,“啊,我不是,我沒有,你瞎說。”
何德何能啊,人家一個讀書人來給她做外室。
怎麼看這麼都有問題。
懷意蘊頓時將南枝拉到了一邊,站在容易之面前,“滾。”
容易之瑟縮了一下,看向了南枝:“婉娘,我可以做外室,你別不要我啊。”
眾人:哇喔!
刺激,真刺激哦!
“滾……”
懷意蘊咆哮,伸手把容易之往門外推,容易之頓時跌坐在地上,一副弱雞模樣,讓男人不恥,但女人們心裡起了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