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一臉憤憤錘他,心裡明白,她確實是豬,是裴承安要宰殺了的豬。
裴承安抓住她亂錘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南枝見此,表情差點繃不住了,下意識想抽回手,裴承安握緊了,盯著南枝道:“婉娘,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南枝心中痛苦,殺了我就好了。
現在南枝突然渴望去死。
這麼吊著,太難受了,太折磨人。
南枝想扇自己大嘴巴子,讓你多嘴,讓你非要鬧。
裴承安就是松閘的洪口,開始的時候半點不樂意,洩洪之後就停不下來。
婉娘真是徹徹底底的工具人。
南枝只是道:“相公,肚子餓了。”
裴承安:“哪裡餓了?”
南枝差點黑人問號臉,重複道:“肚子餓了,肚子咕咕叫。”
裴承安伸手摸著南枝的肚子,“嗯,確實咕咕叫,想吃什麼?”
南枝露出了笑容,“相公做什麼我就吃什麼。”
真是遭老罪了。
“等著。”裴承安起床做飯,成親之後,別的不說,裴承安做飯的手藝是越來越好。
至少不是齁鹹齁鹹的,而且營養均衡,總是想方設法給南枝弄得豐盛一些。
南枝心想,裴承安至少是個養豬的好手。
飯菜端到南枝面前,南枝非常捧場,“相公,你太棒了,味道真好。”
“相公,你太寵我了,我怎麼離得開你吶。”
裴承安道:“那我就一直照顧你,照顧到你死。”
多浪漫啊!
但南枝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
只要想一想,他是要殺人的人,說出照顧到死的話,毛骨悚然。
南枝卻說道:“相公,你對我太好了,我都記在心上,我要一直跟相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