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叭叭叭:“怎麼跟你沒關係,拋開事實不談,我有什麼錯,難道你們就沒有錯嗎?”
什麼叫你們就沒有錯嗎?
我們本來就沒有錯。
面對南枝咄咄逼問,劍修亓侑有點茫然,顯然,不擅長處理細膩事件的亓侑CPU都給乾燒了。
亓侑快刀斬亂麻,拎起了南枝,“什麼錯不錯的,你先去見雲蓮。”
南枝捏住了命運的後頸,動彈不得,下定決心,她一定要找陣法師兄給自己弄一個厚厚的烏龜殼,自己就躲在烏龜殼裡,誰都拿她沒有辦法。
我可真是受夠了被人拎來拎去,又不是塑膠袋。
她有些鄙夷地看著亓侑,這種不能明白是非的傻缺,比我還幼稚,練劍真是練傻了,是非對錯跟在別人屁股後面跑。
南枝有些意味深長地看著亓侑懷中的劍,似乎是察覺到了南枝的注意,那劍微微顫動,發出了細微的劍鳴之聲,清越好聽。
劍修都是寡王,與其說是寡王不如說所有的關注都給了自己的劍,劍修的劍就是劍修的老婆。
修真界找道侶,劍修是最沒有市場的,這是刻板印象,但大多數都覺得劍修真的頭腦簡單,天天就知道劍。
“進去。”
南枝被拎到了雲蓮住處,被亓侑一把推進了屋,南枝踉蹌了一下,站穩了身體,神色淡然和大家打招呼,“嗨,大家都在呢。”
“姐姐。”雲蓮的眼淚如斷線的珠子,一顆接一顆的,楚楚可憐。
大家看向南枝的眼神立刻充滿了譴責和冷酷,陸牧開口道:“師妹,你好好跟她解釋一下。”
南枝:我有什麼好解釋的!
難道把她拎過來是為了給雲蓮道歉嗎?
就是之前大殿的事情嗎?
這樣的事情並不少見,雲蓮不光身體不會,身體脆弱,還有一顆琉璃易碎的心,有人稍微對她兇一點,她就承受不住了。
尤其是雲苓,通常事情最後結果都是雲苓道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