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錢氏揚起笑容,只是麵皮有些顫抖,“沒事,慢慢養著就好。”
她能說什麼,而且他被蛇咬了,還是因為二丫帶到山裡,要給江樂安摘花。
少爺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會給一個幹不了活的,這麼大一個男人,飯量倒是不小呢。
家裡平白多了一口人,消耗糧食,老錢氏並不高興。
可又不能貿貿然趕走這個小廝,畢竟是少爺送過來的,如果少爺問起來,是不是會怪罪他們。
不想斷了少爺這個人脈。
童橋是跟王府裡心眼如篩子一般的人爭鬥,哪怕笨,也能看到別人怎麼做,更何況童橋並不覺得自己笨。
一個簡單的試探,就讓童橋發現江家人有所顧慮,有所忌憚,是顧忌世子。
果然掛著世子的名頭,就會讓這一家子不會把他趕走。
於是,童橋在江家大吃大喝,要把之前的虧空都要補回來,但幹活的時候就是弱柳扶風,西施捧心。
江家人對這個的小廝印象都不好,頗有點鳩佔鵲巢之感。
家裡多了一個外人,搞得他們不自在。
草!
這是奴才嗎?
不是呀?
是祖宗。
江家人想不通那少爺怎麼就派了這麼一個刁奴來家裡。
沒錯,就是刁奴,表面恭恭敬敬的,對一家人在表面做足了功夫,讓江家人都覺得自己變成了什麼大戶人家。
但做事,就是拖拖拉拉的。
童橋咧咧嘴,就一個農戶而已,把他們高高捧著,還能說什麼,大戶人家的下人,想要辦壞一件事太容易了。
建設不容易,但破壞很容易啊!
童橋沒事到江家大房周邊溜達,知道二丫天天進山,就在入山小路上等著,想要堵二丫。
童橋被蛇了,對山林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只能在外圍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