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道宗半峰山。
這是華道宗為了懲戒弟子專門設定的山峰,半峰是面壁思過,山峰頂是關押重度違反幫規弟子,也就是要被斬殺的弟子。
來到這裡的弟子被暴曬在太陽之下,一些承受不了弟子最後變成肉乾一樣被丟參山峰之上,引來食肉飛獸爭搶。
這山峰頂佈置有陣法,只有執法堂弟子或長老才能將這陣法啟動或關閉。
李源鳴獨自一人來到峰頂,本來雷正勳要跟來的但被他拒絕了,既然是露天之地,一般陣法還難不到他這個陣仙宗宗主。
腳踏虛空來到那峰頂,隨處飄來一股臭肉味道,沒想到華道宗表面風光,卻沒有人性,該殺就殺,還要關在上面日曬雨淋受到折磨而死,雖然有獲警示作用,但手段過於殘忍。
當他看到山峰頂上的囚籠關押著不下下二十名弟子或長老,他們雖然是修仙之人,但是進去前已經被封印變成一普通人,那囚籠連線陣法,每隔半個時辰,雷電將囚籠裡的弟子擊打一次。
那些弟子和長老在那裡撕心裂肺的慘叫著,有時已經奄奄一息。
當他走到那西門丁和樊立倆人囚籠時,發現西門丁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像死狗一樣癱在囚籠裡,樊立還坐在那裡苦苦硬撐。
倆個傻子,既然不讓你們看連風揚就走唄,非要讓人家不痛快,要搞死你們才罷休?
李源鳴先是解開大陣,然後解開囚籠上的懲戒陣法,將倆人給拽出來,給倆人餵食一粒丹藥,然後解開倆人身上的禁錮。
“師……弟……救……我……師……尊……”樊立見到面前這小子後,拽著他的手腕艱難道,隨後暈倒。
“救你大爺,自己都要死了還想救人,要救你自己救。”
也許是華道宗太於放心那陣法,他們沒有讓人看守,三人乘飛獸走了,都沒有發現。
李源鳴現在帶著倆個累贅也不敢駕馭飛獸在主線上,馬上碰到華道宗的武者,那就麻煩了,再說這西門丁快要不行了,於是打找到在距離華道宗三千里地的山峰上降落,佈置陣法,然後將倆人放入陣法中。
將倆人身上的殘餘的雷電給吞吸乾淨,再次餵了一粒丹藥,透過靈力的補充自行療傷。
過一半日,樊立終於醒了,睜開眼睛看著正在閉目的小子道:“師弟,給你添麻煩了。”
“醒了?你倆人是怎麼回事?看個人還被關押?”李源鳴看著這傢伙對修煉武道有一套,對這種人情世態怎麼沒有頭腦呢?老是被情緒給左右。
“只是想看下師尊,沒想到被那內門長老毛松邦派人阻攔,情急之下做出過激行為。”樊立嘆息道。
“師兄,讓你看下連宗主後,難道你能幫他治療還是將他救出華道宗?本來在華道宗他倆人就有矛盾,你又是他的弟子,你覺得另一人會讓你如意一場嗎?”
“小子,不好意思,我沒有勸住他。”西門丁也醒來了,看到面前的傢伙,心存愧疚道。
“你也是個可憐人,上次和龐良一起被人抓去,被揍了三年,現在又被陣法折磨了一個多月,我應該向你說對不起,是我決策有誤。”李源鳴看著這西門丁,於心不忍道,這小子確實是個比較聽話的人。
“小子,別自責,我來到這修仙界被揍習慣了,跟著你讓我看到了盼頭,沒想到還是逃脫不了被揍的下場,可能是我的命不好。”
西門丁哽咽著講出自己的不幸,之前為了要揍郭旺財倆人,只是看到了比自己弱的人想欺負下過下癮,發洩了二萬多年的不滿,到頭來發現自己還是那個小丑。
“知道自己弱就要用心去修煉,龐良和施平,他們在另一個修仙界安心的修煉,那裡相當來安全,西門丁,要不你也去那裡修煉,當日後修煉有成後再出來?”李源鳴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
“西門兄,是我連累了你。”樊立也拍著肩膀自責道,要不是自己一意孤行也不會讓這傢伙跟著受罪,差點連命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