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怕誰?”那坐著的付通也起身和程祥一起出了食店。
但他們倆剛出食店卻見外面還有幾個武者,虎視眈眈的看著兄弟倆,看來是王子豪叫的幫手。
“王子豪,單挑打不過就找幫手,有些可恥了。”付通不服氣道。
“哈哈,你可以找呀,你兄弟此次出離元宗,被我逮個正著,看你還靠著宗門扯大旗。”王子豪大笑道。
“別仗著人多,有種單挑。”付通道。
“好的,周兄,你來和他練手,別打死,打殘廢就行了。”王子豪朝一地階境六重的年輕武者道。
“好的。”那武者也不多言,拔出劍就朝付通刺來。
李源鳴看著門外的對戰,暗道:“這些傢伙之前在我面前就像螞蟻一般,現在卻是橫旦在自己面前的一座座大山,先知這傢伙如此對我,是不是讓我從朦朧底層見識武者的成長還是讓我瞭解整個朦朧武道的發展殘酷現實?”
而那食店掌櫃一點也不驚慌,仍然叫賣著食,而那些食客還是如此正常食飯,店外的一切讓他們習以為常。
不過一刻鐘,那付通被那劍者,刺穿大腿,痛苦的倒在地上。
那程祥此時滿腔怒火,上前與那武者對戰,由於境界相關二個小境界,不到三十招,又被刺穿右臂,又被王子豪拳腳蹂躪一番,才罷手,然後率人揚長而去。
李源鳴見倆人如此,只好上前幫倆人包紮傷口,以表示之前給自己講一堆關於賀西城周圍武道宗門之事。
這哥倆最後朝李源鳴抱拳表示感謝,然後相互攙扶著,離開食店門前。
“掌櫃的,你對此一點也不害怕?”李源鳴好奇的問道。
“小哥,你不是本地人吧?咬人的狗不叫,喊得越兇的人,不會下死手的;再說這賀西城有規定,有恩怨可以相約,擂臺上決生死,但是私自殺人,一經查出家族宗門背後將受懲罰。”掌櫃笑道。
“那有沒有殺了人,逃逸的?”李源鳴道。
“有,但也要看自身修為是否高強了,但出了賀西城那就是強者天下。”那掌櫃道。
“哦。”
李源鳴喑道:看來還是要找個宗門做靠山才行,也不能一直待在賀西城呀。
此時處境,就像一個人初到陌生城市,舉目為艱,但又不得不為了生存苟活下去。
行走在這賀西城,就像之前自己初次來到享西城一模一樣,唯一不同之處,就是自己此時口袋有靈石有金銀珠寶,有顆記憶悠久的腦袋瓜子,但修為卻是跌落谷低的年輕人。
先熟悉賀西城再講,李源鳴穿梭在賀西城城中,根據那付通和程祥口述,知曉這賀西城東南西北。
“那狗日的先知,把靈獸也收走了,唯一留下小白。”李源鳴打量著靈獸袋裡的小白,怒罵道。
此時修為淺現,還不敢騎乘小白,萬一出了賀西城,碰到那個不要臉的強者,把小白也擄走了,自己就要開啟這雙腿了,再說這小白跟隨自己近兩年,主要是捨不得。
經過兩日的熟悉,最後花大價錢終於弄到一幅以賀西城為中心,方圓千里的地形圖。
根據地形圖上標識,以北八百里是恆星宗;以東一千二百里是離元宗;以西一千五百里是刀鎮宗;以南一千里是劍道宗。
既然自己是以修煉劍為主,先去劍道宗看看,對這裡的劍道也許會有新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