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迅速撤回視線，就像是被人發現的那種害怕。
蘇念念看著她這個表演，唇角冷冷的勾起來。
要她說這女人還不如去演戲呢。
演的是真好！
還以為秦霄北會同情她呢？
她可能想的太美了。
蘇念念沒說話，楊婉茹繼續裝可憐，“我和小石頭的日子過得是真的很不好。”
“你看在我們以前都是熟人的份上，借我一點，我保證以後一定會還你！”
翻來覆去都是這幾句話，楊婉茹說著說著，又繼續拽緊蘇念念的衣服。
“別碰我！”
蘇念念往後退了一步，掙脫開楊婉茹的手。
她呆呆的。
蘇念念想起上輩子的事情，冷冷的笑了一聲，“我怕你有什麼髒病傳給我，你還是離我遠一點的好，就算我賺了再多的錢，跟你也沒什麼關係。”
“我就算幫路邊的流浪漢，也比幫你要好的多。”
上輩子，楊婉茹和白軍易享受著自己對他們的好。
她理所應當，這輩子憑什麼又當又立？
“你……”楊婉茹呼吸急促，像是聽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反應過來後慍怒，“你，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你太過分了！”
“你憑什麼說我得了什麼髒病？”
“我沒有！”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說話別太過分了！”
楊婉茹的聲音很大，心急速的跳著。
蘇念念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真不好意思，剛才我們過來，正好看到你跟那個人在爭執。”
“你雖然是憑自己的雙手吃飯，但是這個歌舞廳一看就不太震驚，誰知道你做的是什麼工作，你千萬不要碰我！”
蘇念念說完拉著秦霄北的手就要走。
楊婉茹氣憤，追上去大聲的叫著：“你說話別太過分了，你這是在侮辱人！”
蘇念念回頭，淡淡的看著她。
雖然她沒說一句話，但楊婉茹對上她眼底的那種嘲諷，竟然不自覺地心虛起來，手抖了兩下。
努力壓制一下心頭的不適，楊婉茹想了想，抬頭看著站在一邊的秦霄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