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單單是表演這個層次了,已經上升到藝術層面,是個具有反覆鑑賞價值的藝術作品。很難想象你是怎麼想到的,甚至還一個人完整的把整段舞蹈演繹了出來。
我天,我真慶幸這次的比賽有錄影,不然不能將那段舞蹈影像記錄下來簡直是暴殄天物,太過可惜了。
啊!我真是太喜歡你了!我現在根本無法壓抑激動的心情,言語可能會有些語無倫次。畢竟你剛剛的作品拋開藝術性和震撼不說,單是風格就是扎到我心中最癢的那處了。抱歉,過會再聊,我可能需要先平靜會兒……”
髒辮黑人裁判說著還真的放下話筒,拍了拍胸口,大口呼吸著平復心情。
“哈哈,那就讓他先平復會,我們聊會兒。我也很喜歡你呢,不過和他的不同。你剛剛上場我就被你驚豔到了,一番表演下來姐姐我都快要愛上你了。你剛剛的表演炸到我了,完全被撩到了。姐姐這一顆心都落你身上了,你可要負責啊。怎麼樣小弟弟,有沒有女朋友?要不要考慮下姐姐我。”
一個白人女裁判拿起話筒,衝著盧禪勾唇妖豔一笑,故意調戲道。
因為說的是英文,旁邊有個同聲翻譯做中文闡述,但由於是男翻譯,這話複述起來有些難言的尷尬,便撿了些重點,翻譯了下。
盧禪聞言微愣了一瞬,就在女裁判以為盧禪被調戲到害羞捂唇笑開時,盧禪無奈搖了搖頭,展顏清淺一笑,也切換成了英語,用標準的醇厚磁性的倫敦音回道:“抱歉,可能不行呢姐姐,我今年16歲,現在戀愛,屬於早戀了。”
這次換白人女裁判愣怔了,緩過神來,大方一笑:“哈哈,未成年嗎?失策了,但也沒什麼大問題,不就兩年嗎?如果是弟弟你的話姐姐就等了。”
不過二人都只是開個玩笑,節目效果而已。
因為出分,算分要一會兒,盧禪還需要在臺上等一段時間。可能是幾個裁判都對盧禪剛剛的表演感興趣,都抽時間聊了幾句問了些問題。
……
此時臺下也炸了鍋,在場都是玩街舞玩了不少年的,充分明白盧禪剛剛的表演意味著什麼,達到了怎樣的一個層次,都是震驚異常。紛紛聊了開來。
“我去!我一直認為長這種臉的都是弱雞,沒想到啊,這傢伙完全顛覆了我的認知。嘶~現在想起剛剛的舞蹈,我都還有點毛骨悚然。”
“是啊,拋去畫面感、對音樂節奏的掌控,全場的把控力不說,單高潮部分,模仿喪屍的幾個大幅度身體扭曲動作,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我敢說在場幾個跳軟骨舞的都不一定能做到那種地步。他是把身體開發到多變態的程度了?對自己下手也是真夠狠的。”
“嗯,是夠狠的,那幾個動作我試過,要做出來需要拉開手臂腰腿部的幾條大筋,拉開的疼痛程度,幾乎和四肢直接被擰斷的疼痛程度差不多。而且還不是一次就能拉開,要持續一段時間,等於說拉筋的每一天都要承受那種仿若被尖銳的刀子反覆切割的疼痛。嘖嘖,也真是個狠人。我現在就想知道他成績是多少?應該會高到可怕吧。”
……
與此同時,街舞比賽的錄播室裡,青年獨自一人躺坐在旋轉座椅上,腳隨意的翹在控制檯上,看著錄播監控上的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