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寺寂看著西門雪山沉聲道:“大長老,這事情,你可如何是好?”
“如若張掌門在的話,張掌門肯定會直接出手教訓這些人,這些人根本就不是華山派的人。”
“話雖如此,但……他們現在在華山派的名下,難道我們還說你們不是華山派的人?”勞寺寂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哎!真是一個多事之秋啊!”
“不管了,一會他們再下重手的話,我就弄死他!”勞寺寂沉著臉色說道。
臺上,李翊凡在與一名先天壯境的人交手,他只有先天茁境,彼此交手了多次,他的雙手已經隱隱有些紅腫了起來。
李翊凡一直都堅持著黑奎告訴他,他是一個練武的天才,所以他相信,他不會給武當派丟人。
但今日,對方的實力強大,連連以強大的實力鎮壓他們武當派,他們武當派的師兄弟們受傷嚴重。
所以他想以自己的實力,力壓華山一籌,另外就是他想早日給他妻子施悅報仇。
奈何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找到當日殺了施悅的兇手,這也讓他的心境越來越壓抑。
如今又面對一個強上他太多的先天高手,他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
但他又迫切的想為武當派做點什麼事情,畢竟一日為武當之人,終生為武當之魂。
李翊凡雙眼陰沉,閃爍著一層紅色的血光之色,不管了,哪怕今日死在擂臺,也不能讓華山派一直壓著武當派。
李翊凡有了這樣的狠勁之後,他的渾身上下都充滿了爆發之力,這種爆發讓他渾身都能當做是攻擊的手段。
李翊凡手撕,嘴咬,腳踢,肘擊,各種不看生死在眼裡的打法讓對方惶恐不安至極。
一開始他還能壓著李翊凡,但心裡有了那種退縮的念頭之後,他感覺他打不過對方了。
李翊凡怒吼連連,吼道:“敢來武當撒野,找死吧!”
“喂……小子,這是以武會友,你幹什麼?”華山派領隊而來的張山沉聲道。
他是華山派的一名長老,受到掌門的安排,讓他帶隊前來欺壓武當派,好讓武當派知道之前張無極羞辱他們華山,最終會怎麼樣被打臉回來。
但此時看著李翊凡對著他們門派的子弟就狠狠的放嘴咬了下去,耳朵都給咬掉了一塊。
“啊!”
那名華山派的弟子尖叫了一聲,怒吼道:“小子,你找死嗎?”
“看誰死……”李翊凡發瘋了之後,做事完全不顧後果。
“你……”
張山怒吼道:“勞副掌門,你們武當派的弟子都這樣嗎?”
“不,他們被逼急了,所以才這樣,如若不是你們華山派出手傷人在先,我想我武當派的弟子也不會這樣。”
“你……那好,我要跟你過兩招,我倒想看看你們武當派都有點什麼樣的能耐。”
“年輕一輩的以武會友點到即可,現在暫停,我要挑戰你。”張山沉著臉看著勞寺寂說道。
勞寺寂聞言,臉上閃過一抹瘋狂的神色,看著張山冷笑了一聲道:“我等你這話已經很久了……”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