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你放心,我最多就讓你洗一洗地面的血跡,不會打爛你的東西的。”陳建冷笑一聲,長劍來個長河落日圓,直刺張無極的胸口而去。
“無量天尊,道友這是何必,修煉之人不免有些心浮氣躁,貧道剛才氣急之下,說成你爹,確實不對,畢竟我怎麼會有你如此不孝子孫。”張無極一副我不氣死你不罷休的樣子。
果然,陳建也是個暴脾氣,被張無極這麼諷刺,當即怒不可遏,長劍更加迅猛,轉瞬就來到張無極的胸腔前。
張無極輕挪腳步,避開鋒利的劍刃,右手握拳,一拳打向陳建的肚子。
陳建沒想到張無極速度那麼快,一擊擊中他肚子,他整張臉色都變了,帶著惡狠狠的目光,手中長劍一滑,橫切向張無極。
張無極腳步輕盈,腳尖一點桌面,輕盈的落在桌子對面。
“喝!”陳建憤怒之下,一劍劈開一張桌椅。
掌櫃的肉疼不已,與兩名小二站在一旁暗暗擔憂。
張無極笑道:“陳道友剛才有言不會損壞掌櫃的一桌一椅,看來也是車大炮的啊!”
“小子,等下你就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了。”陳建一蹬地面,劍法狠戾的衝擊向張無極。
張無極沒有拿武器,就靠著身法躲避陳建的劍法,如此持續了一分多鐘,陳建連張無極的衣服都沒摸到,氣的咬牙切齒。
“小子,有膽量就別躲,看我不殺了你。”
“貧道不想與你交手,並向你扔了一句,丟雷樓某。”張無極笑呵呵的說著。
陳建雖然不明白什麼叫丟雷樓某,但他想肯定不是什麼好話,怒道:“你是沒膽子吧?這還是武當的高徒?”
“貧道真不是武當的高徒。”
“你耍我,臭小子。”
“貧道是武當的掌門,道號無極道尊。”張無極一副得道高人的樣子,氣的陳建怒不可遏,但卻又無可奈何。
“什麼?武當掌門?”
眾人都是一愣,有那麼年輕的掌門嗎?整個中原都沒有那麼年輕的掌門吧?
“沒錯,本座正是武當掌門,受邀前往川蜀青城派參加青城論劍盛會。”張無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