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學院,我姓白。”白姓女子淡淡回道。
“哼,一個浩然學院,一個星河學院,老夫記下了,以後總有機會到兩院敘敘舊的。”薛雪風眼神冰冷說道。
“我應該說南陽學院的。”白姓女子嘀咕道,面色猶豫似真後悔剛剛自報家門。
嘀咕聲雖小,可場上幾位填海境終究聽力非凡,薛雪風三人嘴角抽搐了一下,黃玉山也尷尬地笑了笑。
她就是這種性格,挺好。
“老傢伙,是不是不打了?”白姓女子問道。
“哼,打起來,我千煉門還在嗎?”薛雪風沒好氣地說道。
“哦,那肯定不在了。”白姓女子還特地扭扭頭看四周群峰,確認應該所言不假,又一指對面被捆住的幾十人,說道:“那你將他們放了。”
薛雪風怒目盯著得寸進尺的白姓女子,猶豫再三,“放了。”
“薛老,抓住這些人咱們可費了老大功夫,就這般輕易放了……”陸淵急忙說道。
薛雪風一瞥陸淵,陸淵不再多言,招了招手,身後眾人已將繩索解開。
被囚禁的幾十人現在終於是自由了,頓時歡呼雀躍,謝天謝地,最後感激地看著黃玉山和白衣女子。
肖雨也是一臉驚喜,終於是結束了嗎?
看了眼面容憔悴的玉嬋,和地上的李軒,笑不出來。
“走吧。”白姓女子搖了搖纖細的玉手,頭也不迴向山下走去。
柳如意和吳二跟在身後,許斌和盧雲也連忙跑在身後。
黃玉山看了眼白姓女子的背影,轉過頭對薛雪風抱了下拳,緩緩說道:“告辭。”
“來日方長,後會有期。”薛雪風意味深長道。
肖雨背起了李軒,鄧廣元突然笑道:“肖雨,我們會再見的。”
肖雨苦著臉,怎麼搞得二人好像很熟似的,回道:“還是不要見了吧。”
又看了眼鄧廣元身旁的儲長青,毒蛇般的眼神盯著自己,肖雨也沒有介意,從此天南地北,誰還能見到誰。
王鶯兒扶著玉嬋,杜子晉拿著“破天”,眾人一起下了山。
“薛老,這次我們丟人丟大了,以後人人都會說我們千煉門怕了那兩所學院。”陸淵看著下山的眾人身影,惡狠狠說道。
“本門大計在即,這時不容與他們兵戎相見,既然留不住,便不留,索性賣個人情。”薛雪風淡淡說道。
“陸某愚笨,何來的人情?”陸淵不解問道。
薛雪風一拂白鬚,說道:“這些人對本門不敬,我們只是對他們稍作懲戒,陸堂主可知道他們是什麼人?”
陸淵頓時茅塞頓開,搖著頭,壞笑說道:“不知,陸某不知,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