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有道搖頭:“我自己弄了個地產公司,用北通的資質,然後把錢拿給我。”
“你不跟著你老子幹了?”
秦勞奇挑眉問道。
花有道又喝下一口酒:“跟他混沒前途,老東西目光短淺,再搞下去,遲早要完蛋。”
“艹。”
秦勞奇笑了:“真他媽是個人才。”
說罷從兜裡摸出一張支票,掏出鋼筆唰唰唰的寫上了自己的名字,隨後放在玻璃茶几上,輕輕推到花有道面前,但並未鬆手。
“錢我可以瞞著家裡拿給你,北通的資質我也可以不要,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秦勞奇眯著眼睛道。
花有道把一瓶烈酒一飲而盡,看都沒看支票一眼,盯著秦勞奇的眼睛道:“我只能答應你把祖勝東弄走,至於安嵊森和姓江的,我跟他們不在一個級別上,起不了任何作用。”
秦勞奇的眼神變得有些冷厲。
花有道面不改色的道:“勞奇,無論是實力還是背景,你都懸殊我太多太多了,連你都頭痛的事情,我在中間根本掀不起什麼風浪。在華洲,只要我老子答應了陪你一起弄下去就夠了,因為我們家所有的能量都在他的身上,這一點你比誰都清楚。”
《劍來》
秦勞奇鬆開了右手:“所以你打算離開華洲了?”
“對。”
花有道把支票揣進了衣兜裡,看向秦勞奇道:“去京都弄幾個樓盤,然後套點錢去澳省。”
“幹老本行?”
秦勞奇又問,
花有道點頭;“沒有人比我更瞭解那些賭狗的軟肋。我聽說國內馬上要大清查了,這一行算是不好做下去了,澳省那邊沒人管這個,我想走一趟。”
“那裡可不太好混。”
秦勞奇倒了一杯酒,靠在沙發上搖晃酒杯:“魚龍混雜,別什麼時候讓人切碎了餵魚,我找誰要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