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閃躲,花盆沒砸在頭上,正中肩膀,疼的酒糟鼻男嗷嗷叫喚。
剛想罵人,那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僅僅是幾秒鐘的功夫,江洋已經出現在了樓道口。
順手抄起一把鐵鍬,邁開大長腿朝著酒糟鼻跑了過來。
酒糟鼻見狀不妙,撒丫子就跑。
一個跑,一個拿著鐵鍬在後面追,場面那叫一個壯觀。
直到大門口處,酒糟鼻男鑽進一輛桑塔納中,猛然發動車子離開了,臨了不忘放狠話:“你給老子等著!”
江洋把鐵鍬扔出去老遠,隨後暗罵一句:“弄死你個狗日的。”
上去撿起地上的鐵鍬,回到人群處,彎下身子看了看張大爺腿上的傷,二話不說直接把老頭抗在肩膀上。
“上衛生所包紮一下,磕出血了。”
張大爺趴在江洋的肩膀上道:“爺們兒,啥時候回來的?”
“昨天夜裡。”
江洋嘟囔一聲,沒有理會其他的老頭老太太,直奔門口的小衛生所。
“我的腿不礙事。”
張大爺道。
江洋揹著他繼續走:“差點給你摔散架了,還不礙事呢?”
張大爺笑罵:“兔崽子,散架是不可能的,只是下午不能陪趙大媽跳舞了。”
衛生所裡,四十來歲的女醫生給張大爺處理傷口。
先是用酒精棉清洗了一下,隨後用鑷子把小碎沙石一個個從皮了夾了出來,疼的張大爺齜牙咧嘴。
“疼嗎大爺?”
醫生問。
張大爺不屑:“這算啥,弄你的。”
醫生無奈一笑,搖了搖頭。
張大爺嘴上喊著不疼,讓人家繼續處理,兩隻腿一個勁的往後縮,醫生拉都拉不住。
江洋一把按住了張大爺的腿,看著醫生道:“全身上下就屬嘴硬,別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