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嵊森不好說什麼,也不敢說什麼。
那群老頭拉幫結派,都有自己的組織。
他們都是住在一起的鄰居,經常會約在一起,騎著腳踏車到公園去遛鳥下棋。
而安嵊森則不然,他只能孤獨的,讓司機開著勞斯萊斯把他送到公園門口,穿著普通老漢衫,偷偷摸摸的溜進去,混進他們的隊伍。
勞斯萊斯不能讓人看見,衣服不能穿好的,煙也不能抽好的。
他必須要跟公園裡的老頭們一樣,不然他就會受到排擠。
跟江洋下棋就不一樣了。
安嵊森有一種棋逢對手的感覺,每一盤都下的暢快淋漓。
兩個人的棋藝半斤八兩,每一回都在棋盤上殺的頭破血流,甚至好幾次拼的雙方都剩下個光桿司令,讓安嵊森大呼過癮。
關鍵是,每一回都是安嵊森贏。
反觀江洋,時而咬牙切齒,時而惱羞成怒,甚至好多時候鬧著要悔棋。
安嵊森看他著實有些菜,便讓他悔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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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洋悔棋仍然下不過,並且每一次都是剛好差一步,被安嵊森算計的恰到好處。
種種跡象表明,這小子下棋水平不怎麼地,但又特別想贏自己。
這讓安嵊森的虛榮心得到嚴重的滿足,甚至有些上癮。
很久很久沒有人想在象棋這方面挑戰自己了。
這個江洋很有眼光,不愧是自己的乾兒子,優秀。
此時聽到他又學了新花樣,安嵊森心裡也來了興趣,當下提起萬分精神,兩眼反光的盯著棋盤。
“吃相,將軍!”
安嵊森抓住空檔,綠炮翻過小兵,直接拿掉了江洋的“相”。
炮座底,隔著一個士,剛好將軍。
“哎呀!”
江洋猛拍腦門:“忘了忘了忘了,悔一步,悔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