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陸漢的眼角有些溼潤,看了一眼祖勝東和板寸道:“謝謝你們。”
祖勝東道:“你要是真的有良心,就把老闆的恩情記在你心裡,要知道他這次如此幫你,瞞住了多少人,抗了多少的罵名。現在不僅跟那個花有道成了死對頭,而且還揹負了整個石山縣商圈的罵名,不知多少人在背地裡說老闆在趁火打劫,坐收了你陸家的漁翁之利,簡直是得不償失。至於我們,只是拿老闆的錢,做了應該做的事情而已。”
板寸轉過頭道:“有時候我真替江哥感到不值,當初你和你爸為了打壓唐人冷飲廠,使出了多少骯髒的手段。現在卻還恬不知恥的上來求救,真不知道誰給你們的勇氣和自信。”
陸漢眼眶紅潤:“對不起。”
說到這裡,陸漢朝著祖勝東和板寸深深鞠了一躬。
……
深夜,紅十字醫院門口。
賈全勇開著桑塔納在外面徘徊很久了,他注意到了那輛黑色的雷克薩斯ls400。
據可靠訊息,這輛車從中午來了以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
按照他之前對江洋的調查來看,除了一個女職工陳豔麗和司機竇建軍的母親曾經在這裡住過院以外,江洋就沒有任何理由到醫院裡來。
下午的時候,白承恩的老婆黃燕火急火燎的出去了一趟,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傳出了銀行抵押兩棟高檔別墅的訊息。
這一切的線索都指向了某種訊號——
江洋或者白承恩生病了,並且很嚴重的那種。
不然為什麼要抵押掉自己的住房?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嗎?
直到白承恩和黃燕的身影出現在門診大廳處,陳嵐的焦急的身影從計程車上下來的時候,賈全勇臉上露出一抹驚喜的神色。
果然!
江洋出事了!
賈全勇興奮的掏出手機,小心翼翼的撥打了一個電話。
“七哥,是我,賈全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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