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帝景公館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半,雷克薩斯停在了摘星閣門口,白承恩去了對面,江洋進了自家的院子。
推開門,裡面空蕩蕩的。
陳嵐走了以後,這家就完全失去了味道。
江洋從酒櫃裡拿出一瓶84年的龍船,拽出瓶塞,紅酒特有的香味沁人心脾,倒上一杯,坐在沙發上獨飲。
直到晚上十一點半,王麗的電話打了過來。
“江洋,你還真讓這個傻大個來接我啊?就不能紳士一點嗎?”
王麗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顯然對他沒有親自去火車站接有些不滿。
江洋打了個哈欠道:“今天事情太多了,抱歉。”
“你在哪,我要見你。”
王麗坐在賓利車的副駕駛上說道。
江洋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開口道:“太晚了,不見,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王麗急忙道:“我真的有要緊的事情跟你說。”
“非得現在?”
江洋微微蹙眉。
王麗輕咬嘴唇:“就要現在,我這次來石山的時間有限,有些話必須要當面和你說清楚,不然……我怕以後都沒有機會了。”
江洋想了想道:“那你過來吧,板寸知道地方。”
……
二十分鐘後,賓利車停在了摘星閣的門口。
板寸沒有下車,王麗拉開車門,猶豫了一下,輕輕推開了外面的大門。
她今天依舊是穿著單薄的貼身連衣裙,只是外面的狐狸皮大衣換成了一件乳白色的風衣,妝容是精心化過的,從她手裡的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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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子來看,這一次她並沒有故意把自己偽裝的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