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揮了揮手道:“招人和臨時培訓的事情讓陳豔麗去辦,就這麼定了,快去吧。”
周浩見江洋態度堅決,只好點頭離開。
李金福不知什麼時候走到身後,道:“這小胖子懂個屁啊,他以為這酒窖池子是個人就能挖?那是講究尺寸和方法的!”
江洋道:“以後金利酒廠下崗的這批工人還歸你管,我會給你們單獨成立一個部門,由你來直接領導。”
李金福問道:“那我歸誰管,還是那個小胖子?”
“你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找我。”
看著李金福憤憤然的表情,江洋大概猜出個七七八八。
周浩是個急性子,採取的管理制度都是些硬辦法,得罪了李金福這種老頑固也屬正常。
之前李金福看倉庫的時候倆人就有些不對付,加上這次他把人弄到後院來挖酒窖,矛盾顯然再次升級了。
與其讓倆人這麼耗下去,不如分開來管理。
李金福聽後面露喜悅:“行。”
隨後一臉認真的補充道:“江總,之前別人跟我說,你跟其他的老闆不一樣,我還不信。現在我信了,你確實跟別人不一樣。”
江洋笑道:“沒什麼不一樣,都是為了賺錢而已。”
李金福從兜裡摸出一包老葡萄牌香菸,抽出一支遞了過來。
江洋伸手接過,又拿出打火機來給李金福點燃。
李金福一怔,揮手道:“你是老闆,咋敢讓你點菸。”
江洋道:“你是前輩,給你點個煙怕什麼,來吧。”
沒有過濾嘴的香菸點燃,發出了滋滋啦啦的聲音。
李金福狠狠吸了一口,看著江洋半天,隨後拉著他的手腕朝著後院深處走去。
邊走邊說:“我在這邊挖了十個窖坑,在那個方位架爐子,烤出來的酒都存在北邊。”
說話間,還用手跟江洋比劃著。
順著李金福的手指望去,後院的不過兩畝多的地面上,已經出現了十個窖坑,每個坑的邊上都有工人在往上面胡泥巴。
泥巴糊上去以後用柴火烤,烤的差不多了,再往上糊。
這是做酒窖最原始的辦法,也是最簡單粗暴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