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洪哈哈一笑:“別的後生到我這來,都會說些別的賣弄一番,你這個娃娃倒是乾脆。”
自打建了這個莊園,經常會有一些人到這裡來拜訪魏洪。
魏洪好客,普遍都會拿出自己的養生茶招待他們。
這些人喝後都會評價一番,大多都是馬屁之流,說的都是一些冠冕堂皇的話。
各種長篇大論說完以後,然後再對魏洪開始稱讚。
這些話聽的魏洪耳朵都起老繭了。
這個叫做江洋的年輕人倒是清奇非常,簡單二字以後便不再言語。
白承恩一怔:“沒了?”
江洋微笑道:“確實是好茶,你還想讓我說什麼?”
白承恩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江洋幾乎一言不發,只是喝著杯裡的茶。
杯子空了,魏洪就拿茶罐添上,不多不少,剛好七分滿。
江洋左手扶杯,右手手指輕輕拍打桌面,這是規矩。
安靜片刻,魏洪忍不住發話了。
“後生,你就不問問我喊你來是為個啥?”
江洋這才把茶杯放下:“老先生叫我來一定事出有因,該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魏洪眼睛微微眯起。
這個年輕人有意思。
看起來二十歲出頭,言行舉止中的老道可不是裝出來的,給他的感覺更像是個多年老友,甚至年齡也差不了許多。
真是稀奇!
魏洪就這麼看著江洋,上下不斷的打量著。
江洋倒是淡定的很,茶喝光了,甚至自己動手來倒,一杯接一杯。
邊喝邊咂嘴:“好東西。”
突然,魏洪哈哈大笑:“不虧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我老傢伙今天是開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