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有道皺著眉:“埋伏?笑話,都什麼年代了,你以為拍電影啊?”
老四擔憂的道:“上次在華洲的惠安大廈,劉紅兵就糟了他們的埋伏,不然不至於那麼慘。”
花有道冷笑:“這群土老帽還挺會玩。老四我告訴你,任何花裡胡哨的東西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要低頭。我這次從華洲帶來的都是相當能打的高手,截拳道教練就有幾十個,這些傢伙怕是躲在裡面已經嚇尿了。”
就在這時,從冷飲廠裡出來一個熟悉的身影,看樣子是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男人,眉毛很黑,鷹鉤鼻,見到外面的陣仗後調頭就跑,像極了見到老鷹扭頭逃竄的兔子。
“媽呀!”
陸漢驚叫一聲,迅速躲回了冷飲廠的大門後面。
柱子看的一愣:“你到底是走還是不走?”
陸漢大口喘著粗氣,心臟砰砰的跳著:“不走了,不走了,打死也不走了。”
“什麼情況。”柱子納悶,朝著遠處一看,頓時心中大驚:“戒備!有情況!!”
十幾個保安呼啦啦的衝了出來,迅速擋在了大門口。
遠處。
花有道冷笑一聲,朝著身後一擺手,車隊朝著唐人冷飲廠靠近,一副居高臨下的侵略者姿態。
平日裡這種事情他們沒少幹。
花有道的名聲不僅在華洲市區出名,放眼華洲地區十四個縣份,敢跟他對著幹的還是屈指可數。
這人沒有隔夜仇,誰讓他不爽了,就是追到他們的老巢也要教訓一番。
每一次都會讓對方服服帖帖,直到跪地求饒為止。
這一次也不例外。
他花有道不僅要在這裡揚名立萬,還有一個更關鍵的使命,就是抓住陸漢,把那些資產過戶到自己的手中。
“幹什麼的?”
柱子站在門口,警惕的問道。
老四從車上下來,二話不說朝著柱子的臉就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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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柱子被打的頭暈腦脹,一個踉蹌靠在了大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