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週前不是剛剛給了你們三千塊嗎?怎麼又要交費?”
劉芳氣的面色微紅,對領頭的一名穿著黑色安保服的男人說道。
黑衣男輕蔑一笑:“上次交的是安保費,這次是大廈的管理費,還有樓下的停車費,衛生費,這些你都沒交呢。”
劉芳聽後一怔:“當初我跟大廈簽訂合同的時候,沒有告訴我有這麼多的費用!”
黑衣男聽後不耐煩的道:“少他M跟我廢話,這是公司的規定,也是上面的意思,我今天把話給你放這,要麼交錢,要麼趕緊滾蛋!”
隨後拿著一個棒球棍走進辦公室裡,敲的桌子砰砰直響:“都給老子聽好了,你們公司一天不把錢交,你們就一天別想辦公,要是誰讓我看到了敢正常工作,老子上去就是一棍!”
說罷朝著業務員們比劃了幾下。
整個公司的員工都不敢說話,甚至不敢抬頭看這個人一眼。
都是出來打工的,誰也犯不上為這點事情把自己給搭進去。
現在的職場不就是這樣,軟柿子就要挨捏。員工們敢不敢硬氣,完全要看自己的老闆什麼背景。
老闆硬,員工就跟著硬。
老闆軟弱,員工們只好忍氣吞聲。
這些業務員多半是些剛剛進公司的職場新人,在他們的眼裡,劉芳就是這家公司的老大。
一個三十歲不到的女人,每天被這些潑皮無賴和那些老奸巨猾的經銷商們糾纏著,公司的前景一片灰暗。
員工們感覺前途一片渺茫,個個低著頭,甚至已經做好了離開的準備。
黑衣男非常滿意的看著員工們的表現,隨後低頭咒罵一聲:“一群鄉巴佬,什麼分量就敢到華洲來開公司?這點錢要是交不起的話,我勸你們早點收拾鋪蓋卷滾回石山縣吧。”
劉芳和秦雪兩個人緊緊握著拳頭,卻拿這個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黑衣男人稱吳老四,他後面的馬仔天天追在屁股後面喊四哥,聽說在這一代小有名氣。
這些人明面上是收什麼安保費,其實就是變相的把這些企業當成提款機。
吳老四會以各種藉口跟寫字樓的企業收取費用,他自己和他的兄弟們會留一份,至於剩下的一份交給誰,暫時還沒人知道。
但外面都已經傳遍了,大家都說這個吳老四“上面”有人。
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那就是他有人罩著,背後也是有靠山的,更是一個有某種組織的人,要不然他也不敢如此的囂張。
吳老四賊眉鼠眼的看著劉芳和秦雪,一臉壞笑摸著下巴道:“以後要是不開公司了,跟著哥混,哥保你們吃香的喝辣的。”
說罷猖狂的笑聲在整個樓道里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