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
陸漢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子弟,早晚會把陸家的家業敗的一乾二淨,就更不要說守住陸家祠堂了。
一群虎視眈眈的餓狼盯著這塊肥肉,靠陸漢是不可能守住的。
搶了陸家的祖業,那麼世人會給自己扣上一頂不仁不義,趁火打劫的帽子。
坐視不管,就等於負了陸正華,也負了自己生意道路上的野心。
想到這裡,江洋心中不由泛起了嘀咕。
按理說梅巧巧回去後應該把話帶到了,以陸漢的性格,早就上門撕破臉皮了,再不濟也要在生意上使出一些花招來對付自己。
可這都好幾天過去了,他人呢?
思緒萬千起伏,江洋躺在老房子的床上昏昏然睡去……
……
第二天上午,石山縣人民廣場。
今天的人比昨天至少多出了一倍,圍觀的群眾已經排隊到了馬路之外。
舞臺之上坐著三個人,兩男一女,商量好的一樣都戴著墨鏡,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徐夢丹就是其中一個評委,此時正無精打采的看著臺上的表演。
這些歌手們都是縣裡一層層選拔出來的,但在他們的眼中還是缺乏的太多了。
畢竟這些人沒有受過專業的訓練。
對於評委們來說,這場比賽也僅僅是走個過場而已。若不是縣裡的領導強烈邀請,這些人也不會大老遠從京都跑到這裡來。
陳嵐有些緊張的把資料遞給了評委,徐夢丹輕聲在另外兩個評委耳旁說了幾句。
其中一個男評委聽後頻頻點頭,隨後道:“陳嵐是吧?”
陳嵐輕輕點頭:“是的。”
“唱什麼歌?”
“櫻花草。”
“沒聽過。”男評委道:“請開始你的表演。”
陳嵐深呼吸調整自己,隨後坐在了鋼琴前,纖細的手指輕輕撥動,音樂如水流般緩緩響起。
“晚風吹動著竹林,”
“月光拉長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