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晃了晃脖子,鬆動了一下手腕的筋骨。
大早上的剛好活動活動身子,這個胡輝還真是夠體貼。
跨步上前,左手抓住胡輝的脖領子,右手順勢就是一記黑虎掏心。
這一拳重重砸在了胡輝的胸口上。
“嘭!”
胡輝悶哼一聲,疼的險些喘不上氣來。
江洋並未就此作罷,一個過肩摔將他扔在地上,右腿直接跪在了他的脖子上。
冷飲廠的工人們聽見門口的動靜也都圍了出來,看到是老闆跟人打起來了,紛紛抄起傢伙衝了上來。
當看清楚局面以後都傻眼了。
江老闆不僅會功夫,打的還是熟面孔,棚戶區的毒瘤胡輝。
江洋右手掐著胡輝的脖子,膝蓋也開始發力。
胡輝的臉漲的通紅,掙扎著道:“我教育我老婆孩子,關你什麼事!你他M吃飽了撐的!”
江洋並未回答,右手化拳朝著胡輝的腦門兒就是三錘。
這三拳砸在頭上蹦蹦作響,拳拳到肉。
胡輝被打的天旋地轉,捂著腦袋躺在地上直哼哼。
江洋這才站起身來,看著他道:“以後再敢背後嚼老子的舌頭根,就不是挨頓打那麼簡單了。”
說罷轉身看向圍觀的工人們,指著胡輝道:“這個人你們都認識吧?”
工人們點頭。
江洋沉聲道:“以後這個人再敢回棚戶區,給我見一次打一次!打壞了,醫藥費算我的!”
眾人歡呼。
平日裡這胡輝在棚戶區裡無惡不作,調戲婦女,聚眾賭博,時不時的還會帶幾個小混混過來攪合的雞犬不寧,這些工人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只是礙於這個胡輝不是什麼正經人,誰都不知道他能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大家也就忍了。
今天有老闆帶頭髮話了,這口惡氣再也不用憋在心裡了。
胡輝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的看著江洋道:“你給我等著,這事兒不算完!”
說罷狼狽逃竄。
江洋握了握拳頭,心裡的火氣也消了三分。
大早上鬧了這番烏龍,天色不知覺間也亮了起來,太陽高掛,前來拉貨的車子漸漸排起了長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