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寒暄幾句就要告別。
白承恩讓司機去送,被江洋拒絕了。
見江洋執意如此,白承恩便從車裡拿了把黑色的雨傘遞給了江洋。
江洋道謝後便沿著護城河朝遠處走去,不一會兒便消失在夜色中。
石山縣的夜晚很安靜,只有雨水滴落在河面的聲音。
江洋看了眼時間,已經凌晨兩點鐘了。
風很涼,吹在胳膊上瞬間起了雞皮疙瘩。
江洋的酒意已經揮發的七七八八,腦子甚至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現在的心思全在幾人剛才提到的金利酒廠上。
賺錢這種事,只要讓江洋發現了就會心癢難耐。
像是白酒這種生意,做好了不僅能賺錢,而且能賺非常非常多的錢。
金利酒廠原本是個國營廠,根正苗紅,並且產品質量還算不錯。
突然之間就倒閉了,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根據自己前世的記憶,國家在1998年這個階段正處於資產轉行過度期間,為減輕資產負荷以及扶持百姓自主民營,經常會大量拍賣轉讓一些資產。
冷飲廠那個破廠房就是這麼來的。
江洋心中很清楚,那個金利酒廠可不是破罐頭廠能比擬的,差距也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如果說罐頭廠是經營不下去了被迫倒閉,那麼金利酒廠很有可能就是在市場潤土一片大好的情況下被人強行破產的。
這背後一定有人在暗箱操作。
誰有那麼大的能力和膽量呢?
按照白承恩所說,在石山縣有這種能量的,也只有陸家和魏家了。
可是剛才從魏琛話中的意思來看,這件事明顯不是魏家在操作。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
陸正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