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太確定。”
柳妙妙思考後回答。
江洋繼續道：“如果那裡面放著一千萬，或者一個億呢。撿起來，你此生將徹底被改寫，從此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可以擁有你曾經想擁有的一切呢。”
柳妙妙沉默了。
江洋道：“你還會在意周圍人的眼光，自己的尊嚴人格以及曾經看重的那些嗎？”
柳妙妙沒有回答。
她已經有了答案。
江洋看向窗外的圓月：“原則與底線是這個世界上最可笑的東西，最靠不住的，就是那些可以隨便把‘絕對’兩字掛在嘴邊的人。”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不會，更沒有絕對的底線。如果有，那就是你的誘惑還不夠大，不能讓他失去理智罷了。”
巨大的落地窗，江洋的身影修長。
柳妙妙抬頭看著他的側臉，月光灑上了一層銀白。
“你有原則和底線嗎？”
柳妙妙突然問道。
江洋想了想，回答道：“沒有原則就是我的原則，沒有底線就是我的底線。”
“這算是什麼回答？”
柳妙妙疑惑。
江洋哈哈一笑，轉身朝著臥室走去。
“睡覺吧大花臉，明天動身去華洲，去跟那些隱藏在暗中的蛀蟲們鬥智鬥勇，我不會虧待你的。”
門口處，江洋停住身影，轉頭看向柳妙妙：“我會讓威廉對你的傷害加倍還回他的身上。”
柳妙妙看著江洋：“一言為定。”
江洋點頭：“一言為定。”
房門關上。
柳妙妙深深舒了一口氣，她覺得心情總算放鬆了許多。
良久回過神來：“你才是大花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