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聽後更加難過了,蹲在地上嗷嗷哭:「啊……!」
江洋伸出酒瓶,女孩一邊哭一邊伸手用酒瓶跟江洋碰了一下,隨後喝下一口酒,辣的齜牙咧嘴,隨後繼續嗷嗷哭。
「大……大叔。」
女孩抽泣著抬頭:「咱倆這算是……算是……同是天涯淪落人,誰都……不許笑話誰。」
江洋抱著肩膀靠在樹上:「誰跟你同是天涯淪落人,我沒有綠帽子戴。」
「啊……!!」
女孩聽後哭聲更大了。
江洋低頭看了傷心欲絕的女孩一眼,開口道:「差不多得了,不就個物件嘛,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女孩抱著腿哭泣:「你……不懂,一點都不……懂。」
江洋點頭:「確實不懂,情情愛愛的東西不都是直來直去的,哪有這麼囉嗦。」
在他看來,喜歡就推倒,推不倒就換一個,發展在進一步,那就楛嚓生個娃,活一輩子,也不過就那麼回事。
到頭來,還不是為了柴米油鹽醬醋茶而爭吵,而最浪漫的事,也不過是兩個人埋在了同一片泥土裡。
什麼愛來愛去,分分合合,跟小孩子過家家沒什麼區別。
見女孩哭的實在傷心,江洋剛才的惆悵也煙消雲散。
當一個人比自己更加傷心難過的時候,好像自己的煩惱也沒這麼重要了。
已經是臨近傍晚,江洋閒著也是閒著,乾脆跟這女孩聊了起來。
女孩名叫柳妙妙,吉省人,算是不折不扣的東北姑娘。
1998年到京都來讀大學,今年剛好大三。
學習成績一般,家庭情況一般,讀的學校也一般,總之什麼都是一般般。
就在前些日子,柳妙妙在籃球場上認識了一個大四的學長,那學長籃球打的好,個子高,人長的也很帥氣。
自打那一面之後,學長便對柳妙妙展開了瘋狂的追求。
剛滿十九歲的柳妙妙正值青春懵懂,在學長強有力的猛烈追求下,柳妙妙戀愛了。
好景不長,柳妙妙原以為遇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此生便僅此一人,不料這位學長是個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仗著家庭富裕,長相也很是不錯,竟是腳踏好幾只船,柳妙妙也不過是他眾多女友之中的其中之一。
每當柳妙妙提起這件事的時候,學長總是拍著胸脯保證,跟其他的女孩都是逢場作戲,只有跟柳妙妙才是認真的。
並且多次提出要帶柳妙妙去學校門口的小賓館去加深一下感情,邁出最後一步。為此,學長甚至發了毒誓,只要柳妙妙同意跟他出去住,以後他便跟所有的女孩全部斷絕關係,只跟她一個人好。
柳妙妙拒絕了。她表示這種事情不是兒戲,只能在學長娶她的時候,洞房花燭夜才能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