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依舊看著湖面:“當然。”
至此,丕卿把麥克風丟進垃圾桶,直接撤掉了線路。
走到門口處,回頭看著屋子裡的眾人,指著垃圾桶裡的麥克風:“這就是你們的科研成果,這就是你們的說的,全世界最頂尖的檢測裝置,任何儀器都勘測不到?”
眾人面面相覷。
丕卿冷哼一聲大步離開。
天鵝湖畔。
方文洲從衣服的領口處摘下一個只有蒼蠅大小的黑色儀器,用手指捏了捏,隨後丟在了地上。
“你都知道了。”
方文洲道。
江洋看向方文洲:“你把它像蝴蝶結一樣紮在你的領子上,我想不發現都難。”
方文洲笑了,重新坐下。
江洋也坐了下去。
“不如,你去我那裡教書吧。”
江洋道。
方文洲想了想,開口道:“我已經習慣了去跟我們自己的孩子打交道,所以,還是算了。”
這句話聽起來隨意,但猶如一把刀一樣紮在了江洋的胸口上,很疼。
江洋依舊面色淡然:“我那裡,也有很多是我們自己的孩子。”
方文洲搖頭:“我之所以告訴你這個,並不是因為我排斥,而是跟著自己的心走。我沒有理由去討厭那些跟我沒有發生過切生關係的人。但我的心告訴我,我應該跟誰更近一些。”
“我們兩個認識那麼久了,其實,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但迫於我之前的職位,我不方便問。”
江洋看了方文洲一眼:“你問。”
方文洲似笑非笑,想了想,再次開口:“你相信愛嗎?”
江洋聽後笑了:“如果我不是親眼所見,我真的很難相信這句話會從你方文洲的嘴裡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