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來到這個男人面前的時候,才能感受到他的氣場究竟有多麼可怕。
那種無形中的巨大壓力彷彿一隻大手,讓每一個毛細血管都不由的緊張起來。
朴正恩如此,就不要說他身後的那些女人了。
良久,朴正恩終於抬頭:“江先生,我想您誤會了。首先,關於您剛才所說的那些決定是來自國際聯合組織,並不是由大韓民國發起的。其次,此時的韓國正府並沒有自己的主導作用,而是所有決策都依賴於美國方面,當然,也包括最近剛剛加入共祭會的三星集團。”
此言一出,旁邊的翻譯官瞬間一頭冷汗。
在他看來,提及三星集團要遠比共祭會和美國可怕的多。
強忍著心中的膽怯,還是把這段話翻譯完成,隨後右手在額頭擦了擦汗水。
從他的緊張不難看出,此時他的心理防線已經在漸漸崩潰。
記錄筆記的聲音沙沙作響,房間裡再次安靜了下來。
江洋靠在沙發上,食指點了點朴正恩:“我要非常明確的告訴你一點,當你選擇站隊的那一天,就必須要有隨時做炮灰的思想準備。你剛才說了那麼多,無非是想告訴我,你們做的這些並不是你們的本意,是美國讓你們這麼做的,對嗎?”
朴正恩點頭。
江洋道:“那我打你有問題嗎?”
朴正恩眉頭緊鎖,張開嘴巴,想了想又放棄了。
江洋看著朴正恩:“兩條路。一,你可以向美國求救,讓他們來救你,我就在你們家門口等著,隨時歡迎和他們來一場交流。二,徹底脫離與美國的關係,撤銷月初針對湄港和太平島的檔案。”
朴正恩聽後連連搖頭:“這絕不可能。”
江洋道:“那你這一次的到來就沒有任何意義。你大可以回應韓方,讓他們出來迎接我的戰艦。而我到現在之所以沒有動手,是在等著圍堵來自美西方的救援,你們在等什麼?”
朴正恩站起身來,沉思片刻,對著江洋鞠躬:“請給條活路吧。”
江洋抬頭看著朴正恩:“當初聯合制裁湄港的時候,你們可曾給過我活路?”
朴正恩道:“我是說,大韓民國那些無辜的人。”
“我已經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