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洪剛看著王炳:“當然知道。”
王炳意味深長的看了裡面一眼道:“有那個意思了。”
王洪剛蹙眉:“什麼意思。”
王炳道:“現在的江先生,是寧可錯殺一千,決不放過一個。洪剛,現在的江先生,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心慈手軟的商人了。自從板寸的事情後,江先生身邊的人接二連三的出事,這無異於在江先生的底線上來回的玩耍戲謔。”
“我跟隨先生多年,太明白他的性格脾氣了。”
“他之所以忍,是礙於他與塞恩之間的實力而已才遲遲沒有動手。但我心中清楚,他與塞恩一戰事只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王炳眯著眼睛,繼續道:“但現在,有一些跳蚤同樣也動了江先生在乎的人,他可以忍著塞恩先不動手,可不代表江先生不會對誰動手了。”
“老虎不去咬獅子,或許是在忌憚對方的實力,但不代表野狗也能在它面前跳來跳去。”
說到這,王炳再次拍了拍王洪剛的肩膀:“和狐督的關係不錯吧。”
王洪剛微微一怔,點頭:“還行。”
王炳道:“趁早斷了。”
王洪剛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江先生曾經在石山剛剛起家時的秘書丟了。”
“就在三個月前。”
王炳道:“三個月渺無音訊,我們猜測與國際上的那些販子組織有關,又或者是做著各口岸生意的‘散戶’小老闆們。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回無論是NtN還是哪些散戶們。”
“全都要倒黴了。”
“毫不誇張的說。”
王炳目光深邃,扶了扶帽子:“他們大難臨頭了。”
說罷,朝著監獄裡面走去,只剩腳步聲迴響,漸行漸遠。
監獄長王洪剛的喘息聲很重,他還沒有從剛才的壓迫感中緩過神來,用力吸了口氣,儘量不發出聲音的輕輕撥出來。
良久,對身旁的人道:“NtN的人再打電話過來,就不要接了。”
“是!”
士兵回應:“如果狐督打來的呢?”
“不管什麼督!”
王洪剛有些暴躁:“一律不要理了。”
“是!”
士兵立正站好,聲音洪亮。
再看王洪剛,已經提著軍棍跑了進去,漸漸消失在走廊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