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寬敞的別墅房間內。
花有道穿著寬鬆的睡袍,嘴裡叼著雪茄道:“還真不是皮癢了,突然聽你聊起那個威廉,我的手倒是真的癢了。”
江洋沉默兩秒,開口道:“回都已經回去了,不要再折騰了,好好過日子吧。”
花有道想了想道:“其實我回來也有段日子了,這段時間雖然心裡踏實了不少,我老子的事情也擺平了,但總覺的好像缺了點什麼東西。”
“說實話,我又有點想回去了。”
江洋道:“當初要走的是你,現在想回來的還是你。”
“我知道。”
花有道把雪茄放到一旁,站起身走到窗戶邊上:“但後來我想想,可能我這個人骨子裡就是個閒不住的命吧。當初我回來的時候,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和舒適,我也覺得我這輩子不想再離開了,就這麼生活下去。但這種感覺也只不過持續了一個月而已。”
“枯燥。”
“我現在卡里有花不完的錢,但我不知道我要做些什麼,能做什麼。”
花有道拉開窗簾,陽光灑進了房間:“北通置業重新開張了,我老子現在不僅沒事了,還成了華洲市的典範和代表,京都各種會議他倒是成了常客。他倒是讓我去他的公司裡上班,但是我除了對那些個大長腿秘書們感興趣以外,對那些個鋼筋混凝土完全提不起半點興趣。”
“我懷念那張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懷念當初在奈米比亞的那些兄弟們。東子,華子,炳子,還有你洋子。”
江洋摸了摸鼻子:“你爹就沒告訴你,給你的恩人隨便起外號,是一件非常大逆不道的事情嗎?”
“那倒沒有。”
花有道看著窗外:“我爹說了,給兄弟們起外號,大多數時候是為了親近。”
江洋沒再應聲,拿著電話但腦子裡都是關於威廉以及檔案裡的事情。
“江洋。”
花有道再次開口:“讓我回去吧,和你們一起並肩戰鬥。”
江洋還是沒說話。
“說話啊。”
花有道有些按捺不住:“啞巴了。”
江洋依舊閉著眼睛,左手輕輕揉捏眉心:“別折騰了,好好在國內待著吧。”
花有道有些急躁:“我都已經跟你說了,我呆不住了。現在我每天除了睡覺喝酒泡妞以外幾乎沒別的事情做。”
江洋道:“那就去京都,去看看夏祈雪。比起別人,她更需要你的照顧。”
“去過了。”
花有道立刻道:“早就去過了,人不搭理我。”
江洋嘟囔道:“廢物。”